手,庆福先把她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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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宿夕抹着一背心的汗,回屋瘫在了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惠月还没睡,翻过身小声问道:“怎么样?”
宿夕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没什么大事。”
惠月笑道:“无事便好。”
宿夕爬起来洗漱,边擦掉脸上的残妆,边状若不经意道:“你说……沈娘子以后,会不会变成沈娘娘?”
惠月沉默下来。
满屋寂静,只剩下宿夕翻弄水花的声音。
惠月道:“谁都有可能,唯独她不会。”
宿夕闭上眼,微微点点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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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我悠悠转醒,头疼欲裂。
窗外天光大亮,我摸摸脑袋,一头雾水。
咦,今天是初一吗?我不用上工?
听见了响动,小金莲端着一碗汤水进来道:“沈娘子睡得真香,连元日大朝会的动静都没吵醒娘子,娘子醉了酒,喝些醒酒汤吧。”
我浑浑噩噩地接过汤喝了,转头问她:“李……陛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