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哼道:“小时候越是可心的儿孙,长大了就越是磨人……”

此话说得太精辟,婶子深以为然地瞪了我一眼。

我和孟叙从小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孩,聪明又嘴甜,哄得大人们难免多偏疼些,一不小心就把性子养得野了,闹出种种鸡飞狗跳来。

我委屈地缩了缩脖子,也不能全怪我嘛。

小川送他们出去,三人消失在了影壁之后,这时,堂前只剩下我,婶子,和虎跃儿三人。

虎跃儿好不容易劝走了孟老太君,长长舒了一口气,擦着额头上的汗道:“今夜之事,望诸位某要往外声张,陛下醉酒外出,归根结底是我们这些下人不周全,虎跃儿代师傅向你们陪个不是。”

说完真的躬身作揖了起来,我们哪敢受他这一礼,赶紧馋起他道:“虎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方才帮我劝了孟老太君,我谢你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