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额头上，将她圈在他心口的位置，柔声问道：“乔夕，你告诉我，这是不是梦？”

他都数不清，在梦里梦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但在梦里，却是那样的不真实，他够不着也摸不到。睁开双眼时，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乔夕的那三年，对他来说有多痛苦多折磨，现在他就有多开心，开心之余还有些怀疑，怀疑他是不是又跌进了梦里。

乔夕翻了个白眼，她好不容易神志不清放纵一次，居然还被问是不是在做梦，顾泽辰他这不是找抽呢吗？

乔夕有些生气地嘟着嘴掐了顾泽辰的腿一下，力度还不小，然后抬起头瞪着顾泽辰，问道：“怎么样，疼吗？”

顾泽辰虽然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却从未退却，傻兮兮地笑着说不疼。

乔夕眯起了眼，又不安分地再掐了顾泽辰一爪子。

“现在呢？”

顾泽辰还是说不疼，宠溺地望着他笑道：“只要你愿意，想掐几次都行，我保证不说疼。”

这样的对视，让乔夕败下阵来。

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已经不再受她的控制了。那双眼睛，就像是漩涡一样，快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在沦陷之前，乔夕总算是把头给扭开了，明明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她却脸红心跳得像个干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