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要是让她离开,她心里还有一个最放不下的人,那就是他的顾芸。
只能再次厚着脸皮开口,“我可以离开,但是离开之前,我想再看一眼顾芸。而且,虽然是我得犯的错,我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儿。”
“呵。”沈月如双手揽在胸前,不屑的眯着眼睛看她道:“你竟然还知道自己有个顾芸?你要是真的心疼自己的顾芸,就不应该做出这样让人羞耻的事情。我把话放在这儿了,想看顾芸?门儿都没有!而且不仅仅现在你不能看,就算是以后你也没有机会了!”
顾芸是乔夕十月怀胎生下的又如何,在她做出这种让顾家蒙羞的事情以后,她就很顾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了。
听到沈月如的话,乔夕整个人都傻了。
乔夕大脑一片空白,怀疑自己刚刚幻听了,愣神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缓缓的询问:“妈,你怎么能跟我开这种玩笑的,一点都不好笑。”
沈月如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反问:“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跟你开玩笑吗?我现在可不敢把顾芸交到你的手里,我怕你给孩子给带坏了。”
这对于乔夕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可能是真的怕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他忽然发疯了一样的要往家里面闯,她要见自己的孩子一面。
就算是真的要走,她也必须要看完孩子再走。
那可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真的舍不得。
“你干什么!”沈月如眼疾手快的在乔夕冲出去的一瞬间就拽住她的西服外套的袖子,把她拦在了大门外面。
“我要见我得孩子!你凭什么拦我,你放开我!”乔夕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自己的衣服从沈月如的手里解救出来,冲破她的阻拦。
毕竟是一个年轻人,沈月如的手在挣脱的过程中渐渐地开始松动。
眼见着就要挣脱出来,沈月如一个眼神,旁边出现了四个大汉,只用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拽着乔夕的领子就把人给拎起来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咱们以往的婆媳情意了。”沈月如揉了揉自己泛疼的手腕,没有一丝温度的开口。
说完不等乔夕有任何反应,紧接着命令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顾家的任何人面前。”
保镖按照吩咐像扔一个气球一样把乔夕扔在了离门口足足有五米的距离,并且似城墙一样的拦在她的面前,让她根本就无法靠近房子和人。
乔夕还想要开口求饶,但对方显然已经不想做过多的纠缠,只吝啬的给予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就进了房子。
见自己的雇主已经安全了,保镖也跟着撤走了。
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爬在门前冰冷的水泥地上。
泪水说着乔夕的脸颊滑落,无助的用双手的紧紧抱住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够让身体变得温暖起来,可到底是暖不了已坠冰窖的心脏。
暗处的狗仔看着这一幕也只能深深的叹出一口气,“真是世事无常,好好的一个家这样估计也就没了。”但他们的同情也仅限于这一句的感慨,见没有别的八卦可以挖掘,也都散了,这样才能争取时间把这个新闻先于别家报道出来。
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久到太阳都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的中央。乔夕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狼狈不堪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这扇大门到底不会再为自己打开了。
沿着小区内的小路离开,失魂落魄的她对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没有丝毫的察觉。
等她意识到有人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大力的拽着胳膊一路拖到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
“你们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