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工作了，或者，把你那个空空的白信封里放一张辞职信，交给人事部。”说完，张若琪敲响了杜诗婷的办公室大门，走进去。

第一助理站在门口。

此刻的她，除了狼狈还是狼狈。

“杜总，今天下午有一场和赞助商的会面，晚上没有活动。”张若琪说。

“好。”杜诗婷还在翻电脑，她的手里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这次把锅甩给那个要辞职的助理，虽然还有人怀疑，但那些舆论的声音已经发生了转变，至少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

勉强算是洗白了。

“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张若琪说。

“等一下。”杜诗婷叫住了她，“你还想辞职吗？”

张若琪停住脚步，回过头，此时的她眼神笃定，完全是一副精英的模样，前天的她还和职场菜鸟一般，任人使唤。

“不，我觉得这是最适合我的位置。”张若琪说，“杜总还有其他事情吗？”

第一助理的下场，让她知道了一件事。

在职场，永远没有闺蜜，说话一定要经过脑子。

杜诗婷看到她笃定的模样，还有些怀疑。

现在她不能没有助理，尤其是这样聪明的助理。

此时的市中心某个小区内，宋雨坐在自己新搬进去的公寓内，躺在新买的柔软躺椅上，脚上有些消肿了，但还是很明显。

“把这个画像挂在这里。”经纪人正在帮她收拾东西，吩咐那些工人帮她挂好Z品牌摄影师为她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完全没有十六岁该有的青涩感，眼神里满是世故，悲伤，冷漠，在圈内是不可多得的模特。

现在的摄影师都喜欢这种厌世脸，笑起来清纯可爱，冷起来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这样的多变模特，实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