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展需要什么妆容。”左子安说，“帮我重新冲一杯咖啡，要黑咖啡，什么都不加。”

“黑咖啡，什么都不加。”杜诗婷也点了同一杯咖啡，第一助理马上看了眼第二助理，让她去做。

“杜总，现在新闻都在播报左子安的负面消息。”第一助理说，“公关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杜诗婷翻了翻自己前几天画的稿子，撕掉其中一页。

“不，他们的任务没有完成，只有这个品牌倒了，他么的工作才算完成。”杜诗婷拿起铅笔，开始勾画人形。

第一助理愣住，第二助理从另一边走出来，看着呆住的第二助理，问道。

“今天我想吃以前的那个三明治，直接带回来，饮料要一杯柠檬汁，加点冰，还有，让那些设计师去会议室等着，晚点开会……”杜诗婷一边画画还吩咐第一助理。

记下所有任务之后，两人离开了。

“杜总的语速这么快，你都记着吗？”第二助理好奇地问。

“记不住，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第一助理扫了第二助理一眼，好像看到什么魔鬼蛇神，“希望你能搞清楚，在这里，每个人都是竞争者，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做朋友。”

第二助理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响起后，第一助理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跑出去。

过一阵，杜诗婷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毛皮大衣，扔在第一助理的桌上。

“告诉她，待会这套衣服送去裁缝师那里，让他们打理一下。”杜诗婷说完，“对了，过几天我会办展，交给你去准备。”

看着杜诗婷走进办公室，耳朵里还存着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第二助理的神情有些恍惚。

她前几天才做错了事，没能订到VIP包厢，为什么杜诗婷这么重用她？

第二助理打开电脑，心里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