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没有多问,点头之后调转车头送乔夕去了医院。
乔夕进了医院直奔林说的病房,一进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林说现在就像是个木乃伊一样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上包着绷带,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还被高高的吊起来。
听到笑声,林说的气愤的目光落到刚进门的乔夕身上顿时就变得哀怨起来,“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不心疼我就算了,居然还笑话我,很好笑吗?”也就是乔夕看到自己这样还能在这里笑着,要是别人林说早就翻脸了。
乔夕赶紧调整自己的表情,心中因为在程宏德那里生出的闷气倒是被林说这么一出弄的消散很多。
走到窗边,乔夕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林说腿上那一层厚厚的石膏,被他欲哭无泪和指控的样子逗笑了,“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莫名奇妙的就被群殴?”
听到乔夕问起来这件事情,林说的脸上正经起来,白、嫩的脸上眉头皱在一起,倒是带出他那个年龄的稚气。
林说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当初林说下班之后还是像平常一样走那条路回家,走到小路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路边的灯好像坏掉了,林说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怕黑的,仅仅犹豫一小下就心大的继续往前走。
谁知道这时候林说的身后突然有一群人突然跳出来不由分说的就对着林说一顿暴打,根本就不听林说说什么。
“我当时真的是一脸的蒙,他们也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林说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脸,还好他在挨打的时候机智的护住自己的俊脸,不然以那伙人的狠劲,现在他就毁容了。
乔夕将林说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开口调笑,“你该不会欠人家钱了吧?”
林说看了乔夕一眼,“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等林说被那群人打的只能躺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走出来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对着他警告了一通,这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而林说在千辛万苦的求救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林说的表情顿时的复杂起来,“跟你接的这个案子有关系。”
乔夕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凝重起来,眼神一利,紧紧的盯着林说。
“他们警告我,让我转告你不准细查,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林说的话音落下,病房里面就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乔夕沉思片刻,没有先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开口问林说的态度,“那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是打算就听他们的警告然后就此停手吗?”
林说赶紧摇头,诧异的看向乔夕,“怎么可能?”
“以前是我误会你了,看来在真正的真相明了之前,我们不能够从别人的口中就简单的对别人下定义,去区分他们究竟是黑还是白,有的时候黑与白是相对的。”
林说看着乔夕眼里闪过一道愧疚,之前是误解了她。
乔夕心中欣慰,谁知开始不是怀着一颗赤诚之心进来的,随着官司越打越多,乔夕这才明白人心的复杂性,凡事必须要自己亲自的去体验,才能够知道其中的是非过错。
到底,林说还是没有让乔夕失望。
乔夕轻轻的揉了揉林说的头发,“没关系的,既然我们知道或许这个案子另有隐情,就更不要轻易的放弃,对那些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屈服。”
幕后黑手的警告,不仅没有对他们造成恐吓的效果,然而助长了他们的决心,帮助他们做实猜测。
拉过旁边的凳子,乔夕坐在林说的面前听到林说附和自己:“嗯,如果程宏德是真凶也不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过来阻扰我们彻查了。”
“你还记得当初在程宏德别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