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酸。
秦书礼实在太久了,到现在也不只射了一次,他试着叫床,“母狗的嘴被操了……”“好大……好舒服……”“最喜欢舔男人鸡巴了……”
他揪住一颗奶头,一手扶住秦书礼的鸡巴,用奶头去蹭秦书礼的龟头:“母狗的贱奶,在……在摇……奶头……奶头也想吃鸡巴,射到贱货的奶上好不好……射给我……”
秦书礼的阴茎极大,比他拳头还大些的龟头看起来狰狞可怖,越是舔弄心中越是害怕,要是进到里面,多插几次,那他下面岂不是……
秦书礼是皱着眉,听着他不停叫床,却一声不吭,半点没有射精的迹象,似乎还有点不耐烦。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将他打断了。
“开门。来给你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