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男人的阴茎颜色浅淡,但下腹毳毛浓盛,和他的头发一样,又黑又粗。

娇嫩的肉花陡然被坚硬细密的阴毛扎住,本就脆弱的小肉唇几乎被扎破,阴蒂更是被好几根同时刺入,他抖着阴户,翻着白眼,再也嘬不住自己的奶,边流着口水边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

秦书礼抬起手,一掌拍在了他的乳肉上。

被嘬成艳红色的奶头还挂着口水,被人扇得乱甩了起来,胸口沉甸甸地晃着,他摇着头呻吟,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不敢乱动,下体陷入那些浓密的阴毛之间,连阴蒂都被扎得又酸又麻。

“叫床。”

秦书礼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突然沉声道。

他的脑子已然不清醒,听见秦书礼的话,只模模糊糊地喊了对方的名字。

“秦书礼……不要了……”

“不弄了好不好……”

他依稀记着,对方之前因为他叫萧弋哥哥十分不悦,大概也是不想再听他这个野种叫哥哥了吧,便只敢喊对方的名字。

可秦书礼却皱紧了眉头:“谁准你这婊子叫我名字。”

说完,又扇了他的奶子一掌,他整个人被扇得乱晃,下面被扎得不停蠕动,那猩红色的小肉核都要被那些阴毛扎穿了,忽然想起这些人都极喜欢叫他母狗。

艰难地看向秦书礼,眸中皆是水痕,他难耐地喘了好几口气,勉强开口。

“主人……母狗下面好难受……不……不要磨了那里……”

“让母狗用贱穴磨鸡巴好不好……不要磨那里了……扎得好疼……”

“会让你舒服的……”

秦书礼不可置信地拧紧了眉,愣了好几秒,才极不耐烦地看着他:“谁他妈要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