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老子也陪你玩玩野战。”

说完,他便在众人的催促中离开了,至始至终,秦乐都没敢抬起头,萧弋看起来太生气了。

至于为何这样生气……是为许慕清不耻吗?

但许慕清也只是拿他泄欲而已,可能就今晚突然来了感觉,而他刚好在他身边罢了,再说萧弋自己不也经常这么干吗,他俩一起轮了他多少次。

对于他这副畸形的身体,他们大概也只是觉得猎奇比较禁操而已,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操他,近段时间玩儿腻了又觉得他下贱,所以不怎么碰他了,且之前他们对他畸形的逼和奶子那样沉迷,如今幡然醒悟,大概觉得十分耻辱吧。

秦书礼走在他前面,一直没话,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行至顶层,走廊里站了十来个人,皆恭恭敬敬地站着,似乎是在等秦书礼。

秦书礼见到那些人,剑眉紧皱。

“滚开。”

他今晚似乎很是暴躁,全无从前那般冷漠,扫了那群人一眼,极力克制着什么:“我说过,别出现在这层,你们他妈是聋了?”

为首一名戴眼镜的男子尴尬地低下头,对秦书礼道:“先生说让您必须给他回个电话。”

说完,将手机递给了秦书礼。

“秦书礼。”

已经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秦乐听了出来,那是秦详的声音。

秦书礼却看也没看,单手接过手机,手腕用力,秦乐站在他后方,眼睁睁看着他将其捏至变形,丢到了那人脸上,只见眼镜男嘴角处瞬间出现了一块淤痕。

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秦书礼,唯唯诺诺地低着头。

秦书礼偏过了头,看着对方,似已忍到极限:“告诉他,我明早会回他。”

“现在,滚。”

那十来人面面相觑几眼,有些怕秦书礼,还是没再敢多说什么,秦详这两年已经开始让秦书礼接触一些生意,这些人大概知道他不好招惹,又见他此刻十分暴躁,便不敢触他霉头。

很快,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些人至始至终连看都没看秦乐一眼,全然将他视作了空气。

也是,在秦书礼面前,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直到走廊空无一人,秦乐正愣神,手腕一把被秦书礼抓住,那人看着他,眼中的鄙夷厌嫌一如往昔。

秦书礼向来厌他至极,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倒不意外。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腕子被人握住,根本退无可退。

秦书礼垂着头,死死盯着他。

“他插了你几次?爽不爽?”

秦乐一时惊诧,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整个拽进房里,房门相合,他蜷缩着不敢抬头,秦书礼却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抓着他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仰头。

素日清冷沉绝的面孔此刻极为狰狞,那双清浅的灰眼睛此刻几乎含着恨意。

秦乐并不知晓这恨意从何而来,秦书礼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颌,低下头,几乎贴在他眼前。

“他操得你爽不爽?”

“嗯?”

秦书礼抓着他的头发,纤长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下,他吞咽口水的动作被秦乐礼尽数收入眼底,看着那截白皙修长的部位,灰眸又暗了几分。

除了那晚被人下药,秦乐从未见过这么狂躁的秦书礼,想到那晚可怕的经历,被男人操烂的下体,他的瞳孔几乎骤然缩紧。

“老子他妈问你,婊子。”

“是像母狗一样掰着逼求他操?还是跪着摇你那两颗贱奶给他舔鸡巴?”

他声音低哑,秦乐虽无法低头,可微微垂眸便看见了对方胯下已经勃起的巨物,那东西粗硕至极,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