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不置可否。
抬头,忽见桌上摆着一个造型奇异的瓶子,他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不过瓶口处有点像喇叭。
于是他将那东西拿起来,左右翻看了一下也没看出是什么。
秦乐的脸却莫名红了起来。
萧弋一愣。
“这什么?”
秦乐看起来不太想回答,却抵不过对方咄咄逼人的目光,闷声答道:“吸乳器。”
萧弋眸光微沉,低头看着手里那东西,讥讽地挑了挑眉:“你只要随便对着男人摇摇奶子就会有那么多人想帮你吸。还需要这个?”
秦乐心中顿时明了。
这东西不是萧弋买的,且以几天前许慕清那个反应来看,大约也不是他买的。
也是,那天他们三个中最早离开的是秦书礼,他从浴室出去就看见了吸乳器和新的杯子,除了秦书礼能有足够的时间,萧弋和许慕清应该是来不及赶回来的。
说来奇怪,秦乐常用的杯子被他们打碎后,秦书礼带回来的竟和之前那个一模一样。
只是秦书礼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明明厌恶他厌恶得多看一眼都不愿。
只将他当做人人都可以上的婊子。
他心中诧异,头顶有阴影折下,挡住了灯光,是萧弋拿着吸奶器走到了他面前。
“用给我看。”
萧弋直白道。
于是他褪下上衣,露出两颗巨大,那上面有些红印,是中午被人把玩许久弄出来的,在对方灼灼的视线中,将乳头对准了开口处。
萧弋垂首看着他,没有说话,不像平日里那般肆意羞辱调教。
这令他有些错愕,往日里那些羞辱总是会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倒宁愿对方叫他婊子,叫他母狗,也好过现在这般……
他清晰地感知着自己此刻的状态,感知着自己是一副如何下贱的模样,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因为羞耻而急促的呼吸。
而萧弋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这对他来说比被许慕清和萧弋轮了还羞于启齿,好像他并非被强迫,而是主动雌伏,蓄意勾引,如他们所言那般,婊子似的渴求男人侵犯,母狗似的喜欢舔舐男人的阴茎。
于是他咬紧嘴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可萧弋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将他抱到镜子前,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镜中人是何种情态。
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
眼中蓄着羞耻的水雾,吸乳器在他乳头上不停震动,却什么也吸不出,脸上是那副表情,像是正被人掰开下体狠狠侵犯。
太过了……
可只是看了一眼,他自己的阴茎也勃起了。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怎么会下贱成这样……还是说,在他们眼里,其实他一直是这副情态。
萧弋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咧嘴一笑。
“你怎么也硬了。”
“还会有比你更骚的婊子吗?”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令他想要挣脱开来,惊惧的泪水垂在萧弋的手上,对方漫不经心地将其擦拭,看着不停震动的吸乳器,轻轻拨了拨秦乐的另一颗乳头。
“要是把这东西放在你阴蒂上吸会怎么样?”
他眯了眯眼,眸光晦暗。
“你的阴蒂跟奶头一样大,一定会爽死吧。”
秦乐自然不敢,那东西的功率很大,要是吸那里,他一定会疯掉的,于是他喘了两声,翻过身,主动勾住了萧弋的脖子。
讨好地蹭了蹭。
他还没有开口,萧弋僵住了。
最终,那东西并未用到他下体,他顺从地帮萧弋撸出来后,在对方地示意下亲了亲那根粗黑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