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着他们露出下贱的情态,或者帮他们舔舐阴茎。

他们似乎对他彻底失去了兴趣。

秦乐甚至快要忘记被人亵玩乳房时的感觉了,忘记被男人精液灌进喉咙时的窒息感。

直到……他碰到了许慕清。

在球馆内,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腿的伤,他并未上场,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脖子上挂着蓝宝石的项链,和耳坠一个颜色,及肩的黑色狼尾并未扎起,被汗水浸得半湿。

秦乐经过的时候,他正在喝水,白皙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喉结滚动,身上出了许多汗。

他半眯着眼睛,似乎看了秦乐一眼,但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而专心致志盯着球场上正在打球的几人。

秦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球场上的几人。

忽然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他眨了眨眼,垂下脑袋,用手揉了一下,很快眼睛就红了,等他再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正在打球的男生有意无意地看了他好几眼。

就在秦乐以为许慕清和几天前的秦书礼一样对他视而不见时,当晚,他出现在了秦乐的房间。

一回寝室,秦乐就闻到了一股寡淡的酒味。

灯开着。

许慕清靠在书架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随意翻看着,听到秦乐的声音,微微抬起头来,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瞳色极深。

冷不丁被那样幽深的眸子注视,秦乐呼吸一滞,后退了一步。

许慕清将书合上,放回了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