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几乎和萧弋没有过任何交流,只是看着他的脸他便想起了那天,他怕萧弋怕的要命,只要听见他的声音便会寒毛倒竖,和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只能用假寐来掩盖不停颤抖的身体,偏偏对方一直阴沉着脸守在他床边。

他害怕,害怕又会像那天那样……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嗜睡多梦,梦里却还是摆脱不了他们,内容俱是他们曾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以及自己下贱地张开腿,任由他们侵犯的模样。

强奸,轮奸,还有从前无休止的拳打脚踢。

怎么才能…才能……

门开了。

他抬头望去。

来人嘴角挂着些许血丝,脸上有些青紫,他并不知道秦书礼是如何得知他在此处的,但显然见到他如今的模样,秦书礼比他更为惊愕。

浑身俱是一颤。

该怎么办。

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是想要做吗,可他下面现在不能用了,怎么办……他会在这里操他吗,后面……后面好像还可以,要不要帮他舔?是不是舔出来就不会操他了。

不……不能再做了。

太疼了。

太疼了……

他惊惧地想要往后缩,可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男人如刀子般的视线令他毛骨悚然。

或许是恐惧,或许是绝望,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书礼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

“萧弋说……”

“是真的吗?”

秦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中的惶恐畏惧刺的他心尖发疼,他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了那些被主人虐待后侥幸存活的宠物,它们也是这般神情,那些痛苦会给它们留下一些应激反应,它们不会再次靠近施暴者,甚至只要见到施暴者的同类都会远远逃离。

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生生驻下脚步,试探着伸出手。

“我带你回去。”

“别怕。”

看着那只朝自己靠近的手,秦乐瞳孔骤缩,迅速抱住了头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这番动作撕扯的他下体生疼,他几乎不能完整的说出一段话来。

“不行的…现在不可以的……过几天好不好,过几天再做吧……”

“我给你撸……不…给你舔好不好……我还可以含到喉咙里,像以前那样……不要用下面好不好……才流掉,很松的,你不会舒服的。”

他断断续续的说完,事实上,他里面现在是肿着的,而以秦书礼那种尺寸,只要进去……肯定会被撑到流血的。

“真的很松……我给你舔吧……求你了……过几天随便弄好不好……”

秦书礼全身一僵。

双眸在一瞬间猩红,他努力平复呼吸,秦乐察觉到了对方正极力掩饰着什么,昔日清浅寡淡没有任何内容的双眸里爬满暴虐,可他却用生平最温和的语气对秦乐开口:“不想做就不做了,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强迫你。”

“等我一会儿。”

说完,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可看着病床上那人的模样,却是根本无法扯动嘴角,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还坐在门口,见他出来,眸光微动。

“他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秦书礼阴戾一笑,一把将人的领子拽住,仔细看,萧弋的下巴上也有些淤痕:“快他妈被你搞死了。”

男人因这句话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兴致,丧家犬似的垂下头,眼睛发红。

“你怎么把他搞到流产的?嗯?”

“是像以前那样踹他的肚子,还在让他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你身下把他操到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