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穴而潮红不止。

萧弋浑身一僵,呼吸莫名促了几分,却没有推开秦乐。

“真是个婊子……”他咬牙切齿。

许是这几日被几人轮番弄得太过,秦乐心中顿时生起了一股涩意,环在萧弋脖间的手松开了,他顺着萧弋地话补充道:“对……还是最便宜的那种婊子,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操的……啊……啊……别吸……啊……”

乳头猛地被人含进嘴里,秦乐仰起了头,没有看见那双绿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恼意。

等萧弋松开被舔吮到充血的乳头,秦乐已然泄了力,软绵绵的被人环着腰,这过分贴近的距离令萧弋有些喘不过气,大概是这密闭的小房间里的空气太过稀薄了吧。

后臀抵着一根粗壮的阴茎,那熟悉至极的形状,秦乐闭着眼睛就能将其描摹,灼热的冠部微微颤动,大概是忍到了极限,就在秦乐以为萧弋要让他开始舔的时候,萧弋却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得秦乐不得不抬起头。

“你跟许慕清……到底怎么回事。”

秦乐有些喘,愣了好一会儿,“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3⒛33594o2

他和许慕清不是一直拿着他泄欲虐玩吗,有时来了兴致还会一起弄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想知道昨晚上他是怎么被两根阴茎侵犯的细节吗?

这也太……

“别他妈跟我装,那天……你跟许慕清在楼梯上……”

“你他妈怎么那么骚,就那么想往他身上贴?”

秦乐一时有些愣住,原本已经打好了腹稿……没想到萧弋竟会这么问,眼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只好如实将裹胸崩开的经过讲述,事出紧急,他实在没办法。

说完,萧弋却沉默了。

“所以……如果我当时不去招许慕清……你就……”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恼怒异常。

秦乐悄悄抬眸,只见对方薄唇紧抿,长眸凌厉。

虽然不知萧弋的怒气从何而来,但抵在后臀的硕物已经硬的要命,已是箭在弦上,怕对方再憋下去,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便动了动身子,不动声色的用臀瓣磨了磨那硬物。

如愿听到了对方变重的喘息。

“要上课了……你要弄的话……就快点……”

绿眸微凝,萧弋这才想起此行目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是来找小母狗舔鸡巴的,不过……得知秦乐并非自愿向许慕清索吻,那颗压了他一整天害他无法入睡的巨石终于落下。

他扬了扬弧度精炼地下巴,傲慢地眯了眯眼。

“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