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人说许慕清在楼梯上和秦乐亲嘴了。还是秦乐主动的……许慕清后面抱着秦乐在学校里逛了一大圈。”

“卧槽,你们也听说了???我当时听了之后还以为是谣言,结果今天走到哪儿哪儿就在说这件事。”

“话说许慕清以前不是和萧弋一直弄秦乐吗,之前还把人家打的满身是伤……”

“我也想不通这个,秦乐之前被他们搞的那么惨,整个人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现在居然能和许慕清走到一起……”

“也许是被打多了琢磨出的法子,再怎么说也是秦书礼的弟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你们最近难道没发现,萧弋基本都不找他麻烦了?”

“没呀,我前几天还看着萧弋把他拉到了体育馆那个废弃器材室里”

随着秦乐走进教室,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皆不约而同的看着他,面面相觑几眼,慌忙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时寂静无声。

秦乐置若罔闻般一瘸一拐的回到座位上,没有人发现,他的手紧紧攒成了拳。

……

晚上回到寝室,快要到到凌晨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秦书礼。

那张冷漠的脸上是秦乐熟悉至极的厌恶,他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秦乐好几眼,“真没想到,许慕清居然还没玩腻你。”

秦乐僵直着脊背,往后退了几步,秦书礼却缓步走了进来。

“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不会真以为能攀上他吧,野种?你都被多少人上过了?我记得,他和萧弋还一起轮过你吧。”

秦书礼阴翳的像一条毒蛇,秦乐一直很怕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你……你来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停在秦乐眼前,下巴被人狠狠掐住,灰眼睛里的鄙薄厌弃亦如往昔:“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婊子,都快被人玩烂了还上赶着往上凑。”

。六零漆久吧五衣吧久。

秦乐想要推开那只手,可惜力量实在太过悬殊,秦书礼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按到了桌子上,“既然可以亲许慕清,那帮我含也是没问题的吧?”

秦书礼坐在床上,那根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抵在了秦乐嘴边,看着眼前这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秦乐没有拒绝,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伸出小舌便开始舔舐,腥味很重,即使是舔过很多次他还觉得反胃。

他绝望的发现,在一次又一次与这几人的性事中,他似乎已经开始麻木了,他已经记不清楚第一次被他们强迫时是何种感觉了,甚至开始觉得……张开腿迎接任何人,或是跪在他们胯下,像条母狗一样舔舐他们的阴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