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秦乐看着他尴尬开口道:“我有子宫,还有阴道。”
“?”
非要打破砂锅问道底。
“月经,例假,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大概五天左右。”见秦书礼垂眸一副沉思的模样,连忙补充,“期间不能进行性行为。”
闻言,秦书礼低头看了眼刚刚射完还硬挺的巨物,面无表情地想,口交算性行为吗。
“嘶啊”
下腹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秦乐痛的弓下身子,半晌,才喘着气缓缓站直身体,断断续续开口:“我……我得回去……今天,不,不行的。”
摇摇晃晃的朝门边走去,下一秒,一道高挑的身影挡在了他身前,此时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佣人都在,你从这里出去,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来我房里吃鸡巴了吗。”
明明来的时候都没有人,而且,他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应该……看不出什么吧,可……实在是太疼了,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
刚开口,秦书礼便将门锁了。
沉冷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面无血色的秦乐,转身走进储物室里取出一床丝绸软被,丢到床上什么也没说,将房间的灯调至最暗,便进了浴室。
秦乐看着那床被子,又看了看被反锁上的门,他不认为那床被子是给他的,秦书礼不会那么好心。
只是,锁门的意思……大概是要他留下吧,看了眼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他自觉的挪了过去,好在上面空间足够,完全能蜷缩进去。
意识因疼痛而逐渐模糊,听着浴室里渐渐响起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彻底睡了过去。
秦书礼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野种缩在那张几乎快要落灰的沙发上。
他的黑发被水液浸湿,湿漉漉的挡住了他的眼睛,神情晦暗不明。
白皙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拭尽的水珠,胯下的巨物在浴室内已经撸过一回,可品尝过秦乐骚味的肉茎早已食髓知味,单纯的自泄并不能让它完全尽兴,依旧半抬着头部。
冷冷地看一眼已经睡熟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