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捧着自己的两颗奶球挤压成各种形状,长睫不住的颤抖,羞愧的闭上眼。

泪珠沿着脸颊滑下。

“哥哥…乳房,喜欢夹哥哥……”

“啊”

奶球被人狠狠捏住,男人终于还是卸下了平静的面具,抓住他的乳房开始疯狂冲刺,他痛的大叫,却让那根巨蟒似的玩意儿又粗了几分。

“慢~慢点…好痛……”

“骚货。”

是极力克制的低哑,之后便是厚重的粗喘。

他被插的难受,又不敢大叫,紧紧咬住唇瓣,好在很快,秦书礼就射在了他的乳房上。

可这仅仅是这场性事的开端,泥泞的下体很快被人掰开,那根炽热的巨物一点点破开了他。

这是秦书礼第二次做爱,如果不算上次被人下药意识模糊,那么,这是他人生第一场正式的性事,他清醒着,操了曾经最厌恶的野种,并且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反感的情绪。

那口肥软的烂洞被他撑到了一丝缝隙都没有,野种软声呻吟着,嘴巴开翕,发出呓语般的求饶,明明一脸抗拒,却只能大张着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被硕物凿开。

他毫无技巧的蛮横挺腰冲刺,不同于熟悉秦乐身体的萧弋与许慕清,这场性事带给秦乐的痛苦大于欢愉,可背德感却让他耻于尖叫,呜咽不止,眼泪纵下,连喘息都透着一股哭腔。

却引得男人越发暴虐。

随着又一波灭顶的高潮,秦乐彻底失了力,尖叫着喷出一道液体,秦书礼将堵塞在洞口的阴茎拔出,雌花已经被凿成了一个茶杯大小合不拢的洞,里头猩红色的嫩肉毫无遮拦暴露在男人眼前,喷出的水液甚至飙到了床上,连地毯都被喷湿了。

秦书礼一把揪住他的阴蒂,狠狠拉长两个指节,那娇弱的肉核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才喷过水的雌花又开始疯狂开合,一缩一缩的乱扭。

“贱婊子,连自己的贱洞都管不住,你的骚水又喷脏了我的房间。”

男人边说着,边开始揪拧那颗嫩核,秦乐终于忍不住,开始痛苦呻吟,却换不来男人的丝毫怜悯,肉唇早已在冲撞中充血肿胀,比之前涨大了一倍还多。

“饶了我…不敢了……不行的……啊~贱洞不会再乱喷的……求求你”

“你的骚味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婊子。”空气中的味道只比秦家常年点的熏香更加甜腻。

秦书礼没有放过他,又捏着那嫩蒂玩儿了会儿,眼看那处已经掉在肉壶上完全缩不回去,秦乐终于忍不住,再掐下去,他的阴蒂会被整个揪掉的,连忙狂摇起了纤腰,合不拢的肉洞不停收缩着:“哥哥……饶了……饶啊啊插我吧…插…插婊子的贱洞……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