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秦书礼。
他有些愣,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秦书礼会在这个时间点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在此地,眼见好不容易站直的人摇摇晃晃又要倒下,秦乐也未多想,径直朝他走了过去,在其即将倒下之前,将人扶住。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秦书礼双眸黑沉,脖子不知为何有些红,呼吸也重……秦乐本不愿多想,但被许萧二人弄过那么多回,只觉这喘气声……怎么听,怎么像男人兴致正浓时,会发出的那种……
34为时已晚(将哥哥送回房间,察觉哥哥被人下药)
“秦……书礼,你,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秦乐只叫过秦书礼一次哥哥,就是刚刚见面那次,后来被几人霸凌,连提都不敢提他们几个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对方名字,有些不习惯。
他艰难的扶住秦书礼,但秦书礼实在太高了,又一身肌肉,沉的要命,压的他脚下也摇摇晃晃的站不稳。
秦书礼死死盯着他,连喘了两声才开口,声音低哑的要命:”滚开,野种……”说完,便做势要推开秦乐,却没站稳,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秦乐痛的眉头紧皱,秦书礼也没好到哪里去,喘气声更沉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秦乐试探道。
秋天晚上冷,要是把这人扔这里躺一晚上明天肯定得高烧,到时候秦书礼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明明能顺手将他送回房却把他丢在门口吹一晚上冷风,指不定会怎么弄他。
看着神志不清的秦书礼,他叹了口气,却不敢拍他的脸,于是他轻轻戳了戳对方的手臂,“还好吗?我扶你回房间吧。”
秦乐没进过秦家主宅,也不知道秦书礼的房间在哪儿,他倒很想将他直接丢进自己的房里,又近又省事,但一想到要和秦书礼共处一室一整晚他就不寒而栗,何况明天早上若是秦书礼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一直厌恶的野种呆在一起,而且还在佣人房里睡了一整晚,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滚。”磁哑的嗓音令秦乐一颤,秦书礼一把将他推开,竟然自己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主宅走去。
秦乐看着他的背影,也无所谓的爬了起来:“行吧,省得跑一趟。”
结果话音刚落,抬眼就看见秦书礼又差点摔倒,犹豫几秒钟,还是缓缓跟了过去,就在对方两步远的距离外,只要秦书礼站不稳,他就上前将其扶住,防止其摔倒,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没一会儿就到了主宅的门口。
望着高高的台阶,秦乐滞了两秒,还是决定把他送上去,别到时候掉下去了……这么想着便伸出手,挽住秦书礼的胳膊:“我扶你上去?”
“野种,谁准你踏进我家大门的……滚出去……”
秦乐知道他醉的厉害,基本上神志不清了也没当回事,一边敷衍一边扶着他:“嗯嗯……马上滚…小心台阶……”
这时,秦书礼忽然偏过头,不知是不是秦乐的错觉,只觉那眼神与平日里的冷漠鄙夷不同,又说不出哪儿不同,但还是能清晰可见其中的厌恶。
终于走到大门口,还没等秦书礼推开他,秦乐就主动放开了手,一低头,发现从门卫室拿的橡胶棍竟然还被他捏在手中。
秦书礼头也不回的往里走,秦乐趁机往里瞄了一眼,昏黄的灯光影影绰绰,和想象中的富丽堂皇不同,装潢典雅质朴,却处处透露着精致,他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正准备折返,又听见了一声巨响。
连忙往里赶,竟见秦书礼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将手垫在了锋利的台阶上,秦书礼的头被垫着,受到缓冲,没有受到任何伤,倒是秦乐疼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也懒得跟醉鬼计较,认命的将秦书礼送到了二楼。
期间秦书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