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得当我的狗。”

他对萧弋说。

萧弋看了他良久,最终,咧开嘴,大笑了起来,似乎是笑得太过了,眼中竟然渗出了几滴水液,却仍旧恶劣又快意地笑着。

秦乐是被萧弋抱进天台那个废弃的杂物室的。

萧弋踹开了挡在门口的桌椅。

这是秦乐第一次在这地方做。

“你是我的了,主人。”

“你知道的,对吗?”

被人分开双腿的时候,秦乐并未叫喊,他像是迫切的需要找一些什么事情做,最好能马上睡着,或者让另一个他出来,他不想面对,至少现在不想。

任由男人进入,萧弋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后来,他的叫骂声被撞的支离破碎,意识消失之前,他已经骂不出来了,隔着被各种水液浸湿的眼睛,他看见萧弋恶劣地偏着头,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的模样,“你喜欢我。”

接着男人快意地叫了一声:“主人。”

下午的课也旷了。

秦乐以为会像之前一样,陷入长久的沉睡,可醒来时,分明听到了许慕清和萧弋争执的声音。

他就是被他们俩吵醒的。

站在床边的人见他醒来,不耐烦地闭上了嘴,再没多说什么,萧弋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眼含笑意,好心情地半眯着眼。

许慕清则居高临下地站着,似乎是在观察秦乐的神情。

等确定秦乐没有排斥和畏惧后,才冷哼了一声,将脸侧了侧,露出那道还未完全消散的疤痕。

墨发白肤,戴着个蓝宝石的耳坠,头发似乎又长了一点,明显是精心做的发型,刻意而又精致,好像他合该如此,殊艳的五官拼凑出一副漂亮而又嚣张的面容。

表情却是傲慢,还是那个矜贵娇纵的公子哥。

秦乐莫名又开始烦躁了,想让许慕清快滚离这里,却见许慕清表情一凝,竟是换了一副面孔,俯下身子,干巴巴地垂着脑袋,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秦乐。

秦乐后脖梗一紧。

果然,下一秒,许慕清面无表情地哭了出来。

说是哭,表情却刻意的半分狼狈也没有,仿佛只是为了彰显他的漂亮。

美人垂泪本是最能激发出人的同情心的,可现场的另外两人,却都皱起了眉。

萧弋丝毫不遮掩眸中厌嫌,许慕清看了也全然不在意,顾自低下了头,浓睫微抬,睫羽之下,又做作的流了几滴泪。

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秦乐。

秦乐勉强看了许久,才从那人颇为矜持的表情中,推测出许慕清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委屈。

嫌弃又烦躁地躺回床上,翻了个身。

隔着被子,他对另外两人说道:“出去。”

都很听话。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清醒着,准确的说,是清醒的时间要比失忆的时间要长得多。

偶然几次神志不清,醒来时无一例外身边都杵着萧弋和许慕清,并且脑中还多了几段另一个自己不争气的记忆,因着许慕清掉了几滴眼泪,就被人连哄带骗,一边不知所措地叫着皎皎,一边安慰那人不要哭。

许慕清撒了几次娇,就晕头晕脑的也不知道推拒,任由那人予取予求,许慕清要是对他笑了几下,就更五迷三道了。

每次清醒时,看着许慕清有些洋洋得意的脸,便更加烦躁,胸闷气短,心跳得也快了不少,连带着最近看萧弋也极为不顺眼,做的时候,便会趁机在对方脖上肩上咬上几口。

萧弋和秦书礼都住校了,许慕清娇气,受不了没人伺候的日子,还是住在家里,和从前一样,司机每天接送,一有时间就会往秦乐房间里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