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的时候,你就站在我身前,声音也很好听,太近了……我心跳得好快,你听见了吗?一看见你就跳得更快了,很难受,可你长得那样好看,又那样温柔,我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
“明明你是哥哥,我却总想叫你…书礼。”
“……”
长久的冷寂之后,秦乐终于没忍住,抬头看向了秦书礼。
白玉面容虽美,却镀了一层阴沉的雾气。
往日冷清的灰眸,此刻却如破碎的冷玉一般,他沉敛地站着,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势,并未因情绪波动而显得狼狈,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淡地站着。
但秦乐看出来了。
他在伤心。
在伤心什么呢?秦乐也不知道。
不知是不是秦乐的错觉,秦书礼的手……似乎在颤抖?
“你困了吗?”秦乐问。
过了许久,见秦书礼不答,他只好低下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总是这样不说话……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望着秦书礼有些仓皇的背影,他松了口气。
秦书礼离开后没多久,萧弋便来了。
说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许慕清没有射到过里面,却总信誓旦旦的说孩子就是他的,明明是萧弋弄了他一整晚,里面完全肿了,他至今记得酸肿的子宫像精盆一样夹着一肚子精液是何种感觉,可萧弋却和许慕清清的反应截然不同。
秦乐告诉过许慕清他和萧弋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