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这样”
秦乐不停地摇着头,许是忍得难受,骨节出竟微微泛着粉,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似乎挂了些许水液,拼命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忽然,他睁圆了双眸,不可思议般怔怔望着前方,未闭合的嘴唇蜿蜒流出口水,小舌也微微吐露了出来,双颊迅速染上潮红。
“不求你……别这样…别…求你了…不啊啊……别咬……饶了我…书,书礼……”
肉蒂像是奶头一样被人疯狂吸吮,几乎瞬间在男人嘴里肿大,他崩溃大叫,不停地求饶,高耸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胡乱甩动着。
直到眼前晃过一道白光,他弓腰将胸脯高高挺起,再也忍不住地大叫起来,脆弱的脖颈往后仰倒,在撞到沙发靠背的那一刻,被人用手垫着,微微扶正了身体。
掉在肉鲍外的阴蒂早已肿大不堪,他合不拢腿,尚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未回过神来,迟钝地注视着前方。
那人凑过来的一瞬间,他不自觉地闪躲。
男人低头看着他,精炼的薄唇上挂着一些水液,秦乐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却发现秦书礼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嘴巴,清浅的眸子里皆是浓重的欲求。
于是他微微仰起脖子,不解地看着把自己欺负得合不拢腿的男人。
因高潮的余韵,还有些喘:“要,要接吻吗?”说完,又低声哀求,“别咬我好不好……”
秦书礼并未回答。
秦乐不解。
只好主动伸长脖子,试探着轻轻吻了一下秦书礼的薄唇,他从来都是这么亲许慕清的,许慕清很喜欢这个,秦书礼应该也不会讨厌吧……
亲完后,又想起这人的癖好,思忖两秒,像叫皎皎那样,低唤叫了声,“哥哥。”
灰色的瞳眸猛地一缩。
秦书礼偏了偏头。
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依照着本能钳住了秦乐的下巴。
屈膝抵开对方合拢的双腿,不容拒绝地掐开了那人合拢的双唇。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
和他想象中一样柔软,怎么可能小心翼翼地浅尝即止,几乎在瞬间便将人搂住,一手扣住对方的后脑,蛮横凶戾的几乎要把秦乐融进他的怀里。
他凶狠地,不留余地的入侵,却毫无经验,只靠着蛮力径直深入,不停地搜刮着秦乐嘴里的每一寸软肉,每一缕空气。
毫无章法的深吻。
和梦里一样。
秦乐本就因高潮有些喘不过气,脑子里像是搅开了一团浆糊,迟钝地很,此刻被人如此凶悍地亲吻,呼吸不畅,却只会张大嘴巴。
像一条刚刚上岸的鱼,笨拙地汲取着空气,眼眶因缺氧而泛红,他不解地看着秦书礼,神情似有些茫然,他不明白秦书礼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
许慕清就不会。
许慕清很喜欢亲他,除了初吻那几次,后来他们之间的吻都是温柔的,一点也不会这么野蛮。
其实许慕清真想要留宿,或者做些什么,秦乐并不会拒绝。
可许慕清没有,他不愿强迫他。
他们每天都会接吻,亲完后会聊一会儿天,许慕清很喜欢听他小时候的事,也会跟他讲自己儿时的事,从许慕清的故事里,秦乐很清楚地感知到了这个娇矜的少爷确实自幼被娇惯着长大,许慕清的爷爷从仕,向来以铁血手腕着称,对他却是一副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怪老头模样。
除了许鹤年,许慕清的家人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一句。
下腹处被一根粗壮异常的硕物抵住,他微微动了动,秦书礼一边亲着他,一边分开了他的腿,那东西顶得他的小腹有些难受,他便伸出手,往那处摸了摸。
忽然,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