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吃萧弋和许慕清的鸡巴。
秦书礼则在一旁冷眼看着。
可怕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男人们都不够爽,许慕清不耐烦的偏了偏头,啧了一声:“这婊子怎么连鸡巴都不会舔了,奶子也不会摇,几天不操真他妈忘了怎么伺候人了。”
萧弋看了眼许慕清,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皆低下了头,挑了挑眉,一脸恶意地看着秦乐。
他浑身一颤,连忙摆动起来腰肢,让双乳快速摇晃起来,却根本不敢停下抚摸男人鸡巴的两只手,“没有……我很会的,帮你们舔出来好不好……乐乐很会舔鸡巴的……”
直到奶子被萧弋抓在手里,他整个被人从地上拽起,许慕清将他的两只拉住。
“直接操吧,反正这婊子下面的两个洞用着爽。”
至始至终,秦书礼都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表情厌嫌,像是看见了一个多么廉价的男妓,他看着那人,眼含泪意。
“帮帮我……救救我吧……”
“求你了……秦书礼……”
男人这才站起身子,缓步走向了他,不……并没有走向他,他随意看了眼许慕清和萧弋,皱着眉问了一句:“他没什么脏病吧?”
“只被我们上过。”
闻言,秦书礼淡淡点了点头,再未看秦乐一眼,便绕开了他,朝门口处走去。
漫长的侵犯混杂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叫,这个梦实在太真了,他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出来是在做梦,两根阴茎将他的小腹挤的高高鼓起,像是怀胎数月。
他尖叫着求饶,可没有人来救他。
他浑身颤抖,身体被撞到几乎支离破碎。
“这婊子叫得这么爽,射了这么多给他,以后不会怀了吧?”
“怀了就打掉,你他妈不会想让这婊子生下你的种吧。”
他的手无助的在周围乱抓,试着将那两人推开,可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接着手上出现了金属特有的冰冷感,低下头,隔着模糊的泪水,他看见了那般银色的手枪。
耳边男人的辱骂与喘息声逐渐远去,他看见了一道光,没有人能救他。
是的……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可惜。
一次只能射出一发。
他并没有犹豫,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他看见了许慕清震惊的表情,当然,他也做不出别的表情了,混着腥甜的血肉味,秦乐看见了,他胸口上破开的那个血洞,或许有点夸张,但是在模糊的肌肉组织边缘处,他似乎看见了,许慕清破碎的心脏。
那一瞬间,他不知所措。
心中,却再无半分畏惧。
那些腥甜的血迹沾染在他和萧弋的脸上,他们对望着,那双恶劣的绿眼睛里,映照出了,他面无表情的脸。
当他醒来之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着当下的处境,有些怅然若失,梦里的那冰冷的触感如此真实,他将压在枕下的那把手枪拿了出来,摩挲着着枪身,正出着神,门口处传来了些许动静。
将手中的东西细细藏好,抬眸望去,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那人不知怎么的,又回来了。
他依旧白得惊人,竹玉身段,眉眼绝艳,一个多月没见,眼下有些乌黑,头发也不似从前那般柔顺,被他扎在脑后,露出光洁额头,面容散发时凌厉了些许。
想必是连夜赶过来的,一见到秦乐,眯了眯眼,快步走向了床边,迫不及待将他从被子里拉了出来,看着他未缠的双乳隔着薄薄的睡衣晃动,双眸晦暗了些许。
嘴角却上扬着。
“我家里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对了……之前给你的那些钱你花光了没有?怕你不想收所以没有告诉你,当时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