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就是了吗。”

于是,他被许慕清狠操了一整夜。

相较于许慕清,秦书礼扇他下面要更用力一些,许慕清虽然也喜欢那样弄他,还特别喜欢叫他骚货,但对方每次都极富技巧的拍打他最敏感的地方,有时他甚至会觉得很舒服……甚至有一次还不由自主地把下面主动挺了出去。

但秦书礼……秦书礼只是单纯的在扇他的逼,毫无技巧,就像操他时一样,蛮横又凶悍,全不通章法,他太久未经历性事,刚刚只是被萧弋咬了奶头就高潮了……他不想被秦书礼弄。

可秦书礼听见他叫萧弋哥哥了。

他应该怎么办。

或许他可以安抚许慕清,可以讨好萧弋,但他总觉得秦书礼十分难琢磨,他很难取悦到对方,即使是在数月的相处之中,秦乐仍然不太能摸清楚秦书礼的性子,他并不能清晰地分辨出对方的喜怒,只知道他在羞辱他的时候,喜欢听他叫哥哥。

并且这个称谓是专属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秦书礼很反感他叫别人哥哥,但他并不理解,他确信秦书礼厌恶他这个野种,又为什么会喜欢听他叫他哥哥呢?也许是某种特殊爱好吧,就像有的人喜欢在床上被叫老公一样。

眼看对方几乎停在了他身前,他心下一颤,下意识朝两侧看了看,不安地攥了攥手,接着抬起头,讨好地笑了笑。

“只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话音未落,却见对方脸色更加难看,于是又急忙补充,“也不一样的…你,你是哥哥,不会生气的,对不对?”

良久,都未有人开口。

秦书礼滞了一瞬,即使是秦乐也能很轻易地看出对方在竭力忍耐着,“不生气,你想叫别人也……”

清冽的长眸里看不见任何情愿,薄唇紧抿,并未将那句话说完,生硬地重复了一句,“不生气。”

本就狭小的浴室更加压抑,他不敢直视秦书礼的眼睛,更不敢说话。

直到萧弋忽然开口,他本就是凶恶纨绔,平日便很难做出什么良善表情,此刻似是被激怒,哪怕想要表现出驯良,却仍像极了一只龇着牙的兽。

“那我呢?”

锋利的面容近在咫尺,澄澈的绿眸里是他模糊的身影,那双素来凶戾的眼睛,此刻半眯着,似是极为不甘。

秦书礼看起来怎么更生气了。

可萧弋离得太近了,他看起来气势汹汹又咄咄逼人,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些,“你是萧弋……和别人不一样的……”他这句话用在谁身上都好,谁都喜欢听,毕竟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萧弋也不例外。

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