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问题,但自己出来了,大马路上谁也不认识谁,不知道你犯什么病了,要说意外,那风险还是挺大。

到了这个地步,沈景远其实还不算很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再等等吧。

他仰着头往上望,石梯中间有一小块平地,搭了张棚子,棚子下吊着明晃晃的白炽灯。

应该就是那里了,他又往上走了会儿,还没到,遇到一个扎着围裙的姑娘,手里端着碗,问他:“来吃面的吗?”

那姑娘说的是重庆话,沈景远第一回 没反应过来,愣了下,说:“麻烦您再说一次,我不是太听得懂。”

“来耍的人哦。”姑娘小声嘀咕了句,为了照顾他换成了普通话:“我说,吃面吗?”

沈景远一边往上爬,一边应道:“是。”

“想吃什么?今天太晚了,只有辣的。”姑娘说。

“那就要碗小面吧。”沈景远已经走到了,在最边上的小桌旁坐下来。

姑娘放下碗,拿手里的布给他擦了擦桌子,说:“好啊,马上给你弄,少放点辣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