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轻南捞着他腰把人拖进被子里,裹了裹就睡了。
现在沈景远偶尔会给晏轻南打电话,等晏轻南哪天放假还会一起出来玩,但沈景远一直知道,他们之间有话没说清楚。
刚开学,学校组织新生舞会的通知就发下来,大家都开始找自己的舞伴。
通知刷了几遍,沈景远还是没什么心思去玩儿。
他只是在想晏轻南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过类似的活动,他在教室里埋头苦读的时候,晏轻南是否已经同别人一眼万年,情根深种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沈景远干脆把这条通知转发给晏轻南。
晏轻南:【?】
沈景远:【要过来玩吗?】
晏轻南没说死:【没事我就过来。】
沈景远没再去找舞伴了。
舞会那天他和几个室友一起过去,穿的衬衣西裤还是从家里带来的。
门外有人站着发花,男生的是单独一支玫瑰,女生则是能戴在手上的腕花。
室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同学们基本都到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很热闹。
一进场室友们都去找自己的舞伴了,沈景远则盯上了旁边好几张桌子的食物。
主持人简单说了几句,舞会便正式开始。
沈景远先从甜品台上挑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草莓蛋糕,一咬,发觉奶油是植物奶油,忍着吃完了。
他又看上一小杯橙黄色的饮料,估计是橙子汁,端起来喝。
里面又酸酸的,回味才是甜,有点奇怪。
沈景远又吃了一块面包卷,还在琢磨刚刚喝的到底是什么,旁边过来了一个女生。
这个人他认识,和他一个班的同学,之前有一次小组作业也一起完成过。
“你没找舞伴吗?”那女生问。
“没有,”沈景远咽了那块面包,“我就是过来玩儿的。”
女生点点头,大方地问他:“你要跳舞吗?”
说到这儿沈景远基本明白什么意思,笑着婉拒道:“我实在不会,不给你添乱了。”
女生说好,给他指了个好吃一点的蛋糕,转身走了。
沈景远拿了根吸管放在之前的饮料里,他一边喝一边拿小碟子装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在偏僻的地方找了把椅子和小桌子坐着吃。
手机响了声,沈景远拿出来看,是晏轻南的消息,说路上有点堵车,不过应该马上就到了。
一排排字儿没几个,沈景远偏偏看得眼花,便放了手机专心吃东西。
奶油虽然有点腻,但也还可以接受,沈景远一连吃了好几块小蛋糕,那杯饮料也几乎喝完了。
他这时又想起未到的晏轻南,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你怎么还没到啊,我都吃饱了……”
“门口拿花了,你在哪里?”晏轻南说。
沈景远四处看了看,又站起来,觉得天花板上的光好晃。
“我好像也不知道,反正是一个有点偏的地方。”
他被晃着了眼,颠颠撞撞往黑一点的地方走。
“这里有点黑,哦,”沈景远越走越里面,看到了一些装着杂物的小箱子,“有可能是后台。”
晏轻南额角一跳,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沈景远迷糊得很,“我怎么可能喝酒……啊?”
这声音听着就摇摇晃晃,分明只可能是喝酒了。
那天喝完酒做的一系列事情还印在晏轻南脑子里,沈景远喝多了,分明就是又不长记性了。
“你就站在那里别动,等着我过来。”晏轻南严厉地说。
“我知道了,”沈景远手撑在一个很大的箱子上,发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