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司就能把它转了。”
沈景远听完笑了下。
“不错嘛,原来以为你是收租的,现在说话挺霸总啊。”
晏轻南勾了下唇角,缓缓跟上前面的车流。
话虽如此,沈景远既然接了这个职位,不可能不用心。
但不是所有事情都很顺利,工作上沈景远和晏轻南难免会有摩擦。沈景远在自己专业领域里总有坚持,他毕竟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处理事情很有手腕,晏轻南稍微固执一些,他总是保留他朴素的正义感。
有时候沈景远会笑,会觉得他可爱,竟然有人在利益面前也这样正直。
这种时候还是讲道理,你说完了我说,听听看谁对。
这点最好,工作的事情公司里拉扯完,下了班在家谁也不提,还是亲亲抱抱的,不影响感情。
晏轻南头一次带着沈景远去应酬,是因为酒店想从有个批发商手里拿到消耗品的更低价,一直存在让利空间,对方看他们是新手,半步不退。
沈景远最后决定:“约那个人吃饭,我去谈吧。”
这种场合肯定碰酒,晏轻南不可能不跟着。本来这是卓寻的主场,但是前段时间卓寻被家里叫回去汇报工作了还没回来,这次就他们两个,再带了个公司里能喝的去。
沈景远还是不能喝酒,但他身份摆在这里,又滴酒不碰,晏轻南只会被灌得更厉害。
一场下来事情是谈成了,沈景远心疼坏了,在路边架着人等代驾过来,一直摸着晏轻南后颈。
晏轻南很不舒服,他鲜少在沈景远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时候,这会儿连藏的力气都没有了,头靠着他肩膀,一句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