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技术看着也不远了,我能等到就行。”沈景远放开手,喝了口茶。

简东被他说动了,沉默半晌,最后说:“你能等到的。”

病的事情点到为止,谁都知道说下去是个没有结果的话题。之后吃饭变成喝酒,沈景远这病不能碰,就喝茶陪着简东。

简东喝大了,摸手机给人打电话让来接,听对面是个女声。

沈景远调侃他:“女朋友还是老婆?”

简东笑,“我婚礼能没有你吗?女朋友,刚谈的。”

说起这些简东才想到另一件事,“你和关煊分手了?”

沈景远说是。

沈景远大学时就和简东出柜了,他这兄弟一直知道他喜欢男生。甚至沈景远和关煊认识,也是因为去参加简东的局,关煊是简东很远远房的表弟。

“他最近也给我打电话哭,今天你上来说那事儿把我砸懵了,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说,”简东现在还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想事情费劲得很,“他就是想让我跟你说他错了,让你接他电话。但是啊……”

简东一挥手,又说:“我知道你的,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你不会这么绝,要真是原则上的问题,那你可得自己考量考量,别看我面子。”

“我知道。”沈景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