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还敢跑?看来得操得你没力气动。”
他抓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另一只手握住硬得发烫的性器,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粗硬的性器再次挤进去。
“啊”宁檀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她双手抓着沙发靠背,指甲陷入皮革,指节泛白,想用力撑起身逃开。
可他的性器顶得太深,痛得她双腿一软,又跪了回去。
小穴刚被操过一轮,内壁红肿敏感,处女膜撕裂的伤口还没癒合,又被他的性器强硬撑开,痛得她眼泪狂涌。
她哭喊:“疼……太深了……放开我……”
她扭动臀部,想把他的性器挤出去,可他反而抓得更紧,腰部用力一撞,龟头狠狠顶到花心。
沈恪之低吼:“深?我还能更深。”
他的性欲像是无底深渊,腰部猛烈抽插,龟头每次顶到花心都让她尖叫连连。
宁檀挣扎得更猛,她咬着唇,双手胡乱抓向沙发边缘,想翻身滚下去,低喊:“不……我不要……放开……”
她的腿乱蹬,脚跟踢到他的大腿,却像挠痒痒般毫无作用。
他冷哼一声,单手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迫使她臀部更翘,羞耻的动作让小穴完全敞开。
他的性器粗大而坚硬,青筋摩擦着她紧窄的内壁,顶端挤开层层褶皱,直撞到子宫口。
宁檀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和陌生的胀意,哭喊:“不……那里不行……会坏掉……”
她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撑着沙发,想向前爬,臀部扭动着试图挣脱。
可他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腰:“坏掉最好,省得你再去勾人。”
沈恪之突然想起了剧场里纪珩莫名的敌意,他就知道,宁檀不止勾他一个人。
但是望着那流在真皮沙发上的那混着血丝的花液,他快意地眯着眼。
这个认知让他他的节奏加快,性器在她的小穴里进出,龟头强硬地顶撞子宫口,每一次都挤进去一点。
宁檀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是他的性器顶入的痕迹。
她尖叫:“啊……进去了……疼……”
她的双手抓向沙发靠背,指甲划破皮革,指尖渗出细小的血丝,想借力逃开。
可他猛地一顶,龟头挤进子宫,痛得她尖叫声几乎撕裂喉咙:“嗯啊太疼了……”
她的子宫被龟头挤开,痛感和快感交织,爱液淌得更多,湿透了她的臀缝。
沈恪之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汗,性器在她的小穴里猛操,龟头顶进子宫后被紧紧包裹,湿热的内壁夹得他低哼:“这么紧……”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次次将她操到崩溃。
宁檀挣扎的动作渐渐无力半&遮&面,她的手从靠背滑落,软软地垂在沙发上,哭喊声变成破碎的呻吟:“嗯……啊……受不了……”
这一夜,他像是疯了,操了她十几次。
每次射完,他不过喘几口气,性器就再次硬起来,继续顶进她的小穴。
她试图逃跑的动作一次次被他压制。
她曾趁他调整姿势时翻身滚下沙发,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拖回,狠狠拍了她的臀部,又被暴肏了。
她又试过爬向门口,手指刚触到门把手,就被他从身后抱住,性器直接顶进她的小穴,操得她瘫在地上。
她的小穴被他操得红肿不堪,龟头每次顶入都灌满热流,精液混着爱液从穴口溢出,淌了一地。
到最后,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双腿颤抖,臀部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小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穴口外翻,露出湿漉漉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