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双眼泛黑,唇角紧紧抿着,阴沉目光看向眼前的许淮,嘲讽的扯了扯唇角:“你平常就抽这种东西?真够低劣的。”
许淮面无表情的把他嘴角的烟拿出来,烟头燃烧着烫在唐耕雨的手腕上,连带着佛珠也猛的颤了一下,在椅子把手摩擦着发出声音。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高高在上的样子。”
“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偏要把那副恶心的嘴脸撕下来往我嘴里捅,就别怪我不留情。”
许淮说着,脸部肌肉抽了两下,他似乎是恼得很了,伸手扯唐耕雨的头发就把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又扯着头皮把他从椅子里拖出来。
高档白衬衫和黑西裤上满是鲜红的血渍和酒水蔓延的味道。
许淮抄起酒瓶开了盖子往唐耕雨脸上浇,浓烈酒味蔓延着飘在空中,极致香气混着汗水在唐耕雨身上滑动。
他微睁眼皮很快便看到面前寸头的少年,脸上混杂着狠厉的神情。
“我确实没你们牛逼,一个个家世背景硬的厉害,还能把我当个男娼一样操。”
许淮面无表情的扯着他的头发凑近了,两人距离很接近,只要稍微再近点呼吸就能碰上。
少年的五官夺目又极具侵略性,黑色耳钻微闪折射出亮光,逐渐晃进了唐耕雨的心里,他有些被对方的样子吸引,垂下的眼皮也微微抖动着掀起来。
“你给我听好了。”
“我十几岁就在社会摸爬滚打,自己挣钱交学费上学、维持箭馆运营和开支。”
“我从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随便就能操的人。”
他永远不会让这群人稳坐高位,既然碰了他,就要付出代价。
唐耕雨被这话激的睫毛颤了几下,阴鸷眼神也被隐匿其中。
他轻轻咧开唇角笑了一声:“是吗?可你被我们上了那么多次,离了男人,不会想着自己去买根假阳具插下面吗?”
许淮被这话彻底惹恼了,他脖颈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冷脸用手指攥紧唐耕雨的头发把他的额角往地上砸,一下子就磕出了血。
“有你们这群垃圾,我他妈这辈子都恐同了!”
*
季游走进船舱的时候就看见被用铁链吊在船舱顶部的孟绍安,以及坐在椅子上的唐耕雨。
两人的样子都很惨,身上几乎被淋了半身血,看样子还是他们自己的。
季游料到会是这幅景象。
他神色淡然的看向一脚踹在唐耕雨身上的许淮:“你想怎么报复我?”
“你倒是来的挺快。”许淮转身看他,指尖的烟火光明灭,“闻雀办事效率还挺高。”
季游的喉咙动了动,他想起了闻雀说的那个交易。
许淮笑着冲他招了招手:“你来一下。”
季游神鬼差使的走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膝盖就硬生生挨了一脚,瞬间身体一歪跪倒在地上。
“他们里面我最讨厌你。”
许淮冷眼伸手就把他的头发扯起来,逼迫对方抬脸看着自己。
“季游,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咱们以前勉强算是朋友,这么对我够意思吗?”
他一想起被曾经的同学兼朋友给上了,浑身就觉得恶心,松手后就把旁边地上的蛋糕拿过来,抓着季游的头发就把他整个人的头往奶油蛋糕里撞。
“我知道你讨厌吃蛋糕。”许淮抓着他头发的手用力往下压,看着那张脸整个都被埋在奶油蛋糕下,浓郁奶香和蛋糕甜味泡沫般的涌动着,眼神泛着冷意,“好好感受一下,我让人加了最甜的浓度。”
季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整个人的脸都被埋在蛋糕里,甜美奶油糊住口鼻,眼前一片漆黑,浓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