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深邃的五官更为恐怖,活像地狱里的阎罗王:“是啊学不会,要不你再教教我?”
许淮被他这眼神看的毛骨悚然,骂了一声“变态”,心想反正孟绍安也逃不了,又用手指快速折了一遍纸鹤。
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薄茧,纸张翻飞被碾磨出深色折痕,灵巧的蜕变成一只漂亮纸鹤,栩栩如生到几乎要振翅飞翔。
孟绍安的眼神放在那双手上移不开了,紧紧盯着他:“看不见,你凑近点。”
许淮拿着折好的纸鹤皱眉靠近他,刚想说话就猛地被对方靠近压在身上。
高大的身形像移动山体般碾压在他身上,许淮抬手就想去推对方,却被极具分量的身体压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猛然动作激起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铁链的长度也足够他压在许淮身上。
许淮骂了一句,说话间呼吸的热气重叠,整个人都被压的死死的,抬眼便能看到孟绍安那双深蓝的眼睛把他盯得很紧,不禁嗤笑一声:“你两只手都被我掰折了,还能动起来?”
“又不是身体被你砍成两半,怎么不能动。”
孟绍安喘着粗气压在他身上,哪怕两只手和手指全都脱臼疼的厉害,他也全靠重量不想让许淮挪动一分,低头张嘴就去咬对方的耳垂。
许淮低声痛叫着想推开他,也不知道这傻逼哪来这么大力气,咬住他的耳垂就不肯放开,怎么推都没用,牙齿尖直接刺破皮肉吮吸出血,弄的他浑身都因疼痛而紧咬牙关,五官也皱了起来:“孟绍安,你给我起来!”
耳垂处传来的剧烈痛感,也让他想起曾经也把孟绍安咬耳垂咬掉的事。
“不起。”孟绍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淮身上,呼吸在他的脖颈喷洒,牙齿尖狠狠撕咬着他流血的耳垂,逐渐碾磨出带血的肉块,嘴巴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你说你老实被我操有什么不好?总是要搞些什么事,我下手还算有点分寸,等耕雨来了不得把你玩死。”
“还有你那些什么邻居,帮他们干什么啊?这种底层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许淮越听越恼火,他忍无可忍的手腕使劲把眼前的人狠狠推开,翻了个身就抄起地上的钢棍对准孟绍安的腹部就抽了几下。
硬质棍身与皮肉交合的声音很是响亮,骨头断裂声也异常清晰。孟绍安哪怕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被这么揍,他闷哼着蜷缩起身体,想用手盖住腹部又意识到自己双手脱臼被废动不了,只好硬生生挨了这几下棍子。
等打的差不多了,许淮才消气,他喘着气冷眼看地上的孟绍安,对方被他打的身上一半都是血。看样子是骨头断了好几根,双手脱臼、手指也被掰折了五只,全然凄惨的样子谁看还看得出来他是最嚣张跋扈的孟少啊。
“喂,死了没?”许淮一只脚踹在对方的腹部,碾磨几下就能听到孟绍安的低声痛呼,不满啧了一声,“没死。”
孟绍安躺在地上睁开双眼看他,大颗血珠顺着睫毛滑下来滴在他眼睛里,把那双阴鸷的眼神也衬得格外凶狠。
“怎么,想弄死我?”许淮冷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根烟叼嘴里,“你要知道现在是谁的主场。”
“第一次见面把我堵厕所就和你说了,有本事别群殴,咱们单挑。”
孟绍安扯了扯唇角,有些嘲讽的看他:“你现在是和我单挑?”
他腹部的脚又狠狠碾了几下,惹得他痛呼一声,只觉得腹腔断裂的骨头疼了起来。
“你们这群畜生都能对我使手段、耍心眼,我为什么不能?”许淮吐了口烟,眯着眼睛看他,“你挺会玩强上这一套。”
孟绍安骂了一句:“是你他妈自己爬过来给我吸鸡巴,骚成什么样你没点数吗?”
“你就不怕耕雨把你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