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蛇已经把锦鲤吃掉,碎掉的鱼肉和骨头飘在水面上,浮动着几缕血色的雾气,蛇类餍足的伸出红色蛇信子舔了舔,狭长的身子安逸的在缸内游来游去。
唐耕雨伸手摸着他湿滑的脸颊,语气温柔又缱绻,看他的眼神很是怜悯:“因为是你……才这样。”
“你什么意思?”许淮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唐耕雨的手指爬在他的脸上像冰冷湿滑的蛇类,说话很温柔:“你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父母撑腰、没有显赫家世。”
“你经营着一个半死不活、我抬手就能弄死的箭馆,又守着家人留下的一套房子和破车。”
“你以为季游为什么加入我们?除了他喜欢你以外,他的劣根性其实和我们一样。”
唐耕雨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他,伸手攥住许淮的下巴,轻蔑的笑了笑:“他认为哪怕对你用强,你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困死。”
“这个世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你一个底层混混,怎么敢和我们斗啊……”
“你配吗?”
许淮听到这话,冷冷的看向他,那张慈悲温柔的脸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乖顺谦和,令他恶心的想吐:“我比不上你,长得一副温柔慈悲的好人样,净他妈不干人事。”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变态吗?傻逼一个。”
唐耕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点,面色未显怒意,手指却攥紧了毛刷柄往深处的宫腔捅了几下,翻搅的穴肉和精液混着淫水把穴口处弄的湿淋淋。
他听见许淮压抑的低吟,轻笑了一下:“不是嘴硬吗?继续啊。”
许淮攥紧了手指,强烈的痛感激的额上冷汗都下来了。
他妈的……捅的这么深,还怎么说话?
唐耕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心情倒是很好:“你照常回学校上课,季游会帮你补习。”
许淮皱了皱眉:“不需要。”
他知道这几个人想让他考海州大学留在省内,但他怎么可能愿意。
唐耕雨知道他的心思,但不在意:“你没能力拒绝。”
许淮眼皮一跳,额角的青筋都露出来,脖颈扬起来想凑过去骂人,又被唐耕雨一掌摁在躺椅上,温热的皮肉贴着他的脸颊,能仔细听到柔和又干净的声线:“想再被刷子弄出精液吗?”
真是够了。
许淮的呼吸有点急促,怒火和恨意在胸腔翻涌,他垂下眼睑,忍受着下面的穴肉被硬毛刷子翻搅的异样感,湿淋淋的淫水夹杂操进去的精液流出来,挺立的性器也射了出来。
“这么快啊。”唐耕雨低头瞥了他一眼,“现在不用被操就射出来了吗?”
他顿了一下:“越来越像个玩物了,你记住这点就好。”
许淮攥紧了手指,眼神暗下来翻涌沉郁,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
唐耕雨用硬质毛刷把许淮折腾了好几次,翻卷的肉唇湿红糜烂,层叠的褶皱沟壑满是淋漓的淫水和白精,银环穿在肉蒂中连接链条垂在躺椅上,与浓稠的精液混在一起,已经不知道是唐耕雨之前射进去的,还是许淮自己的。
差不多玩了很久,唐耕雨中途还上了几次线香,低头跪在蒲团里拜完佛祖又去折腾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