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痒了,似有千只蚂蚁在疯狂的在他的血肉里爬动扭曲,蚀骨刺痛起伏波澜间无法缓解炙热烧灼感,身体的重量也让他觉得酸胀麻木。视线一片漆黑,消失的安全感让许淮有些不自在的想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闻雀轻柔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哥哥,我好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记。”
许淮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右脸生疼,尖锐牙齿撕咬皮肉的强烈痛感袭遍全身,如猛兽撕咬脸的的感觉沉闷到令人背脊生寒,牙齿死死咬住不肯放开。
他疼的呼吸停滞,颤抖的想躲开对方的啃咬,但肩膀却被手紧紧攥住却被孟绍安的大手掰开臀肉侵入的更沉重,切断了他浑身所有力气。脸部的疼痛持续好几秒后才停止,许淮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啃下来了,闻雀的牙齿离开皮肉时还牵连出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他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右脸只摸到一排整齐凹陷进皮肉内的牙印。
虽然许淮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这是耻辱般的打标记,脸上被对方啃的印子,下体的宫腔也被猛烈侵入射出精液把身体灌满成肉壶。
“哥哥舒服吗?你下面的反应和刚才又不一样。”闻雀把他的口枷拿掉,暧昧的在许淮耳边低语,舌头湿漉漉的去舔他脸上深刻牙印,手里的尺子还贴着他胸膛的乳头,“你看又立起来了……哦对你看不到,那我只能先帮你把这些数据记录下来。”
许淮骑在孟绍安的身上,性器坚定的侵入宫腔,稠密精液顺着抬起的腿根尖流出。他的嘴巴被封上口枷说不出话,双眼被蒙上黑色眼罩,两行眼泪滚动着从被罩住的眼罩落下浸湿布料。
感官被封上后,他对周遭一切事物的变化都有些不敏感,也没注意到门口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以及门锁轻微的响起。
*
孔栀呆滞的看向面前巨大的鸟笼,床上三个人激励的性爱动作刺激得她双眼微疼。
是幻觉吗?
为什么她会看到那个被封上眼罩的淮哥哥褪去往日冷漠恣意的形象,全然是被他人亵玩征服的性欲工具。
许淮赤裸满是红痕的身体、被视为玩物羞辱般的乳钉、下体异样畸形的女穴,粗硬裹着青筋的性器从穴口滑出,汩汩浓稠的精液流出淌满床单,尿孔里的珍珠纷乱混着水液落在床单、地板上。
她的淮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孔栀颤抖着嘴唇,脸色苍白的想说什么却无法言语。她戴着助听器,室内所有淫乱欢好的交合声尽数入耳,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神经。
孟绍安躺在床上,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孔栀,大手扶着许淮的腰专心的把性器往里送,边操边发出喟叹的低吟。闻雀注意到笼旁边的女孩,面容漾着笑意,无所顾忌的在她面前用舌头舔食着许淮脸上那排深刻凹陷进去的牙印。
一颗水粉色珍珠混着淫水和精液从晃动的床角掉落,穿过笼子缝隙触到孔栀的鞋子边缘略微弹开。
唐耕雨弯腰拾起珍珠举到孔栀面前,温柔面容和煦如春风般,声音也动听轻缓:“这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的。”
孔栀似是被按下开关,身体颤抖着反应过来,脸色苍白的想冲到笼子内,却被身后的唐耕雨一把拉住扯回来:“你想去救他?”
女孩瑟瑟发抖的点头,唐耕雨为难的皱眉放开她的胳膊:“可是许淮是自愿的呀。”
孔栀脸色更难看,她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但聋哑人只能发出几个零星的语气词,急得伸手比划着眼泪掉下来:【我不相信他是自愿】
唐风雨温柔双眸逐渐变换情绪,氤氲爆裂的寒冷淹没最后一点良善:“他是自愿的,不信你再看看。”
孔栀再看向笼内,发现场景已然变化。
闻雀从床上下来,他举起双手低声笑着:“哥哥要是能抓到我就放过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