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安:“……”
这歪理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一开始孟绍安还没察觉到有多渴和饿。但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不对劲,犹豫着看许淮。
“有事?”许淮懒懒的抬了眼皮。
“那什么……我饿了。”
“哦。”
孟绍安忍不住了:“不是,凭什么你渴了就能放我的血喝,我饿了你怎么什么表示都没有啊?”
许淮拍了拍自己的左腿,义正言辞:“哥是病号,懂吗?随便放血会死人的。”
孟绍安感觉自己被诈骗了:“那你给我想想办法呀,我快饿死了!”他捂着自己有些烧疼的胃,难受的皱起眉。
许淮缓缓的把裤链拉开,双腿微微叉开。
孟绍安满脸疑惑。
“你不是饿了吗?”许淮扯起唇角看他,眼神嘲讽,“我这儿还有精液能让你吃。”
孟绍安立刻往后退了两步,像看疯子似的看他:“卧槽你有病吧?之前我给你口一次算是看得起你,现在又让我给你口,你把我当什么?到底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
他严重怀疑许淮露出这副表情,搞的一直以来不是自己在玩对方,而是眼前这个“玩物”在玩他一样。
“随你怎么想。”许淮拉上裤链,“不吃就算了。”
孟绍安被他这动作刺激到了,他指着前面不远处有座断坡,叫道:“许淮我告诉你,老子就算饿死、从这儿跳下去,都不会给你口!”
许淮烦躁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随你,爱吃不吃。”
孟绍安气的不理他,坐在离许淮很远的位置。
一小时后。
孟绍安饿的要死,他犹豫、挣扎着走到许淮身边,挨着他坐下。
许淮正打瞌睡呢,朦胧间感觉有人在脱他裤子,立刻伸右腿踹过去把人踹开几步远,听到叫声后才睁眼:“你干什么呢?”
孟绍安揉着被踹疼的手臂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就去扯他裤子。
许淮刚想再踹他,听到对方闷闷的声音,音量还挺小的:“让我吃点你的精液。”
他伸出去的脚又收回来:“不是说饿死都不吃吗?”
孟绍安咬牙:“你管我呢,给你口还不乐意了。”
他伸手就去解许淮的裤子,把里面挺立的性器掏出来,张嘴就把这根东西含住了。
温热口腔包裹着性器,许淮有些身体发软,他攥着对方的发丝手指紧了紧,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再用力点,精液出不来你吃什么啊?”
孟绍安是真不会给人口,长这么大他也就是给许淮口过,还他妈是第二次,简直超出他的底线。
要是搁别人身上,他非把人砍了,也就他觉得许淮挺不一样的,做爱爽、人也有意思、长的带劲儿,搞得他都有些不想放手了。
性器含在嘴里每次往外抽都会带出一大股唾液,亮晶晶的顺着下颌流淌。鼻尖稀薄的氧气混着腥味,刺激的孟绍安双手战栗,但胃部肿胀灼热的饥饿感又让他忍不住大口吞咽着嘴里东西流出的腺液。
还是太饿了,人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吃。
孟绍安想让许淮快点射出来,舌头搅弄着龟头翻卷唾液,口腔也酸软肿胀有些麻了。
他含了好一会儿,时不时还深喉几次。
许淮伸手攥着他的发丝用力了很多,爽的轻轻喘气,身体倒没怎么动,倒是左边小腿有些轻微战栗:“孟少挺会深喉啊,还算不错。”
孟绍安也顾不得这话有多侮辱自己了,饿的要死的人还顾得了其他吗?他只想着快点让许淮射出来,好吃点精液。
性器抵在喉咙口,每次深喉都带来强烈挤压,口腔都肿疼的要死,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