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明显更好受力,殷先生略一调整,便更加快速地挺动腰肢,爸爸在他猛烈而快速地动作下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随着殷先生的动作晃动,像是一株暴风雨下的小草,只能任风雨摧残,全无自保的能力。

殷先生突然加速顶撞,爸爸惨叫一声,撑着床的双手不由得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趴在床上,臀部却翘得更高,紧窄的穴口猛地收缩,直将殷先生激得一阵激灵,便什么都顾不上,双手掐着两瓣雪白的屁股大力抽送,每次都全根抽出,然后再狠狠顶进去。

那口肉穴哪经受过如此折磨,此刻已全然充血,流出的黏液也被高频的抽插磨出细白的泡沫,随着肉棒被带出身体,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床单上。那穴口也像我扎头发的橡皮套,箍住殷先生满是青筋的肉柱,随着抽入抽出翻卷着,极其淫靡。

又是一顿猛而狠的动作,像永无止境似的,约摸过了有十几分钟,殷先生却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爸爸在他身下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根抖得像要散掉。

“怀策,轻点......求你轻点。”他被撞得左摇右晃,说话都不连贯。

他尽全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一手撑床,另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肚子。透过不那么清晰的监控视频,能看到爸爸惨白的脸色和满头的汗,甚至唇色都微微泛白。

当殷先生终于发泄过后,爸爸蜷缩着身体倒在床上,两只手仍然抱着肚子,也不再哭,只是脱力般一直喘气,看样子累得不轻。

殷先生捋了捋头发,又将爸爸翻转过来,以正面对着自己,然后掰开爸爸的双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不留余地地又捅进去,然后便是新一轮的酷刑。

“呃!”爸爸痛得仰起头,他双手环住腹部,拼命摇着头:“不要,不要啊,会伤到孩子的,快停下,呃......好痛。”

闻言,殷先生怔了怔,被欲火染红的眸子瞬间恢复清明,立刻从爸爸身体里退了出来,有些紧张地看向他。

我将平板电脑重重地砸在地上。

骗子,他是骗子。

我恶狠狠地盯着平板,黑色的屏幕碎裂成几块,静悄悄躺在地上。

什么不想生,什么只要我一个就好。

都是在骗我。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下楼,殷先生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我坐下后四处看了看,问他:“爸爸呢?”

殷先生抬头看我一眼:“你爸爸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别去闹他,乖乖去书房写作业,我回来检查。”

他顿了顿,补充道:“要是再不好好写,或者让你爸爸替你写,我全给你撕了。”

我噘着嘴不说话,殷先生也没理我,吃完饭上楼亲亲爸爸便去上班了。

他走后,我在书房胡乱写完作业就赶紧跑到爸爸屋里。

我推开门,窗帘没拉开,屋里漆黑一片,只有空调呼呼运转的声音。我打开灯,发现爸爸并没睡着,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见我进来就要起身:“小月,怎么了?”

我走进了看他,他脸色有些苍白,发丝凌乱地铺在额头,看起来还是那么可怜,那么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