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到3,不做就滚下车。”

林愿抽泣着摇头,但不敢再继续违抗,直起腿往前膝行两步,跨坐到殷怀策翘起地右脚上,将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下体与冰凉粗糙的鞋面相接。

红肿的软肉刚被蛮力踩压过,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摩擦,更遑论带着铁扣的坚硬皮鞋。林愿双手撑在后座,只是这样静止不动都令他痛到头皮发麻。

下体的疼痛以及莫大的羞耻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林愿实在无法继续做下去,跨坐在殷怀策大腿上痛哭出声,口中含糊不清,不停地说着不要。

殷怀策没跟他多废话,伸手拉开车门,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扔。林愿几乎被吓破了胆,瞪大了眼睛,死死抱着殷怀策的胳膊不松手。

他浑身赤裸,下体还微微翘着,像个爬虫似的死抓住殷怀策不放。殷怀策用左手去拉,一时竟没拉得动。

但他们的力气始终不在同一水平,殷怀策扯住林愿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力度大到头皮都要被整个掀掉。林愿立刻眼前一黑,紧锁的双手也不自觉放松了几道。

殷怀策一把将他推开,横起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到车下。

林愿只觉天地一阵翻滚,“嘭”地一声,后脑狠狠磕在路边铁质的路灯杆上,从鼻腔连接着天灵盖发麻,眼前登时黑了片刻。随即,后腰处也猛地砸在路边人行道的石板上,脊椎病瞬间泛起剧烈的疼痛。

但他顾不得腰椎和脑袋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车上钻,却在手刚刚触及到后座门框时,车门被无情的关上。

“啊!”

沉重的车门狠狠夹住扶着门框的右手,钻心的疼痛从手指扩散到身体每个细胞,但林愿此刻却无暇顾及这些,他拽出受伤的右手,浑身抖若筛糠,跪在车前轻轻砸门。

他不敢再叫嚷,更不敢出声,但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带着颤音的吼叫,闷闷的,像猫遇到危险时的叫声,但林愿自己听不到,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是大睁着无神的眼睛,机械地用手砸门,连手指上尖锐的疼痛都被他忽略掉,整个人抖得快要散架。

所幸这条路上行人不多,但不时有车飞驰而过,林愿被挡在人行道和车之间,只要没有自行车经过,其实并不会被轻易发现。

殷怀策坐在车里,听着门外传来的敲打声,低声命令前面出神的罗烨:“往前开一小段路。”

将方向盘握的死紧,停了大概六七秒,才慢慢抬起刹车,将车子往前开去。

车子突然启动,贴在车上的林愿未能及时撤身,直直摔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竟匆忙用手拉扯门把手,身体被拖行了半米有余,无奈受伤的右手几乎失去握力,他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寸寸离开把手,眼睁睁看着车渐行渐远。

直到车子开出几米,林愿才恍然反应过来,他趴在地上看向愈行愈远的车辆,呆愣几秒,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凄厉至极,以至于不远处在车内的殷怀策和罗烨都听得一清二楚。

罗烨立刻刹住车。

不顾腰上断裂似的疼痛,已经毫无知觉的右手杵在地面上,林愿膝行着快速往前爬,殷怀策已经拉开门,正坐在座位上看着他。

林愿顾不得别的,连滚带爬钻进车里。他强行挤进殷怀策与车门之间的缝隙里,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仿若丢了魂一般,抖得驾驶座都在颤动。

见他这样,殷怀策眼神微沉,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闭着眼睛说道:“走吧,回家。”

将车开进院子,罗烨放好钥匙便离开了,临走前正见殷怀策将林愿从车里拖出来。林愿脸色惨白,紧抓住车门说什么都不愿下车。

半哄半吓的将人从车里抱下来,林愿仍然在他怀里剧烈的抖,这一路上几乎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