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鞭子,然后一下抽在爸爸肚子上。

力道不大,爸爸微抖,他睁开眼睛看向我,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半晌,他浑身激颤,喉管里挤出似哭似笑的哀叫。

我则兴奋得浑身都在抖。

殷先生站在一旁,似乎也很兴奋,下半身那处鼓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小月,你还要打吗?还想用鞭子抽你爸爸吗?”

我没回头,捏着鞭子过电似的一阵阵的抖,我往前走了两步,蹲在爸爸身前仔细地看。

那两粒奶头打得有些渗血,鼓胀的奶子布满鞭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爸爸眼底一片灰败,若不是还睁着眼睛,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昏死过去。

我举起鞭子,也想向殷先生那样抽,却在半途被拦住。

我抬头。殷先生在上方握着我的手,晦暗不明的脸藏在阴影下,眼睛闪着诡谲的光。

“小月,不是想看爸爸腿上的字吗?帮爸爸把裤子脱了吧。”

我于是扔了鞭子,去解爸爸的裤子纽扣,然后拽着裤腿费力扯下来。

爸爸并未挣扎,我脱得还算顺利。他一直盯着我的脸,眼睛里死水一潭,只是泪水一直没止住,在他耳后的地面上积了一小滩。

殷先生从我身后分开爸爸的腿,然后用硬底皮鞋拨开爸爸腿间软垂着的肉。我凑过头去,那里有个字,被一圈藤蔓般的爱心框在中间,很好看的图案,但我不认识。

我用手摸摸那个粉色的字,爸爸像突然被烫到了一般,双腿无力的挣扎着弹动,很快被殷先生压制下去。

“认识这个字吗?”殷先生问我。

我摇头,我才上三年级,课本上还没学到。

“这个字,念殷。”

我扭过头去,殷先生目光深沉的盯着我。

“殷先生的殷吗?”我问。

殷先生笑了:“对,殷怀策的殷。”他又问:“小月,你爸爸是谁的?”

我看着殷先生的眼睛,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