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跟着站起来,“我送你去登机口。”
“对了。”燕岁偏头,“我会给你准备新年礼物。”
“好,谢谢。”景燃笑笑,“去吧,落地告诉我一声。”
燕岁向前走出两步,又回头。
视野中仿佛出现希区柯克变焦,周遭的一切都在变换角度,候机厅的广告牌在变换透视,人们匆匆走过留下残影,只有景燃是永恒的。
景燃挥挥手。
他垂下眼眸,转身跟着人群走向登机口。
一万六千公里,没有直飞,燕岁中间转了两次机。彼时景燃已经抵达国内,正在高铁上。
南半球还在过夏天,燕岁和他视频的时候恰好是反季节的两个人。
景燃在出租车后排裹着羽绒服,燕岁在黄金海岸赤着脚。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挨冻呢哥哥?”景燃问。
燕岁笑的眉眼弯弯,“你还没到享福的年纪。”
“外婆怎么样?”景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