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二十六也是能继续长高的。”

“……”燕岁敛起笑,“为什么攻击我。”

景燃和他碰了一下酒瓶颈,清脆的“汀”。他记得燕岁酒量不行,不过民宿不远了,即使今天状态不好,也还是能背回去的。

不过燕岁只抿了一口,然后大口地吃,似乎是多往肚子里塞点东西,也能填补心底里的空缺。

每嚼一下都相当用力,腮帮子鼓囊囊的,景燃让他慢点吃。

然而燕岁不听,就像过滤掉了他的话一样,四五口就吃完一个汉堡,然后站起来,走到景燃身前,面对他。即便是单薄的青年,却也挡了些风,景燃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

燕岁说:“你不想治了吗?”

“嗯。”景燃点头。

“走吧,我带你去买Gelato,吃一口冰淇淋再做其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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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有一家自1935年就开始做Gelato的店,家庭配方,当然,这个时间已经关门了。

燕岁望着风中萧条的店门,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一时忘记了欧洲人准点下班。于是回头,“明天再来!”

“好。”景燃没有借题发挥,“明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