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没有懂不懂的一说,你看到了,接收了,就足够了。”

人群小声地交流,大家来自世界各地,说着完全不同的语言。无一例外的,最终,大家都汇集在了达·芬奇这里。

人们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幅湿壁画,是达·芬奇和他老师一起完成的《基督受洗》。”燕岁压低声音,几乎贴在他耳边说。

景燃属于我不懂,但我很震撼。是真实的震撼,这幅画从尺寸上来说并不是大到夸张,一米七,但它令人震撼的并不单单是艺术性,还有其神性。人群中有基督教徒在胸口画十字,有人小声地向同伴说解说。

大家聊天的话题无一不围绕着达·芬奇,燕岁又一次靠近景燃,给他解释,“达·芬奇的老师常年受病痛折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很难独立完成一幅作品了,只活了五十几岁,但他非常、非常有影响力,不仅仅是达·芬奇,米开朗基罗的老师也曾是他的学生。”

闻言,景燃有些错愕。

或许是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令他感觉神奇,那些名字可能他初中念完就没再听过。人就是这样,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不会去主动了解。

除非有一个自己很感兴趣的人,说悄悄话似的,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

“后来呢?”景燃问,“他死了之后呢?”

燕岁说:“他死之后,我们纪念他。”

“真好。”景燃点头。

佛罗伦萨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美术馆,像巴黎一样,有卢浮宫,也有赫尔里太太那种闻所未闻的小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