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画。

终于,描出了狮子的型,每条需要处理的毛发都用粗洗不同的线条来表示,后脑勺的位置画上了他们要求的,赞助商的产品。

“好了。”燕岁说,“明天上色就行了。”

景燃原想伸手拿过来看看,又怕给它摸花了,于是自己起身绕过去,俯身问,“眼睛这儿是什么?”

“打哈欠的眼泪。”燕岁说。

然后抬头,“要改吗?”

毕竟甲方就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