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燃有点不安,他不喜欢这种拥有自主意识的驾驶器。燕岁呢,早就看出来他的状态,故意挪过去,和他膝盖挨着膝盖,“嗳,你不会是害怕骑马吧?”

“不是啊。”

“哦,那你是害怕丢脸。”

马场很大,目测起码有四个**广场那么大,跟F1围场似的。属于他们四个在这边,距离另一位教练活动的地盘,肉眼看过去已经看不清是男是女了。

很空旷,没有特别高的建筑,蓝天草地。

两个人吹着风,先上马的两个姑娘已经能让教练松了手。一般来讲,在马场学个二十多分钟,都可以这么信马由缰。

坐在马鞍上,慢悠悠地溜达。马儿也很给面子,上班似的,步履一致,按部就班。

然后马场有人帮他们拍照,女生会特意问一下能不能把头盔摘了拍。那头盔,有点丑。

一个小时后,两位女生结束了,教练就把马再牵给他们俩。

燕岁拍拍屁股,催促他,“走啦走啦。”

景燃不愿意动,他蹲下来拽,拽不动,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