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无字碑前,只觉出了害怕和无助。他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期望离这两个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会逃得无影无踪,绝对不会再掺和进这趟浑水。

凤衡听完他的话,扬唇笑了下,那笑容太过阴鸷,似蔑视似嘲讽,让晏瑾从内而外觉得冷。

他闭了嘴没敢继续求对方,凤衡的手指贴在他脸上,指腹在柔滑的肌肤上一寸寸抚过。这感觉就像被一只毒蟒盘住全身,冰冷的蛇信正在他脸上舔舐,留下一串又黏又湿的印痕。

凤衡抚摸他的眉眼,轻声道,“你还想跑回琦国?”

轻飘飘的话音,却隐含风雨欲来的怒火。晏瑾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他了,莫非凤衡记恨他假死欺骗,不肯轻易放他回去,还想将他抓起来折磨泄愤?

他张了张嘴想应,凤衡却一手托起他的腰,一团硬物贴近了抵在臀上,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的硬热。

晏瑾反应过来这人想做什么,仰头看着面前的无字碑和坟茔,骤然发力拼命想要挣脱。他受不了这种变态的恶趣味,对方竟然要在这座坟前上他。

晏瑾双手乱拍乱挥,指甲好几次划到凤衡脸上,给对方留了几道印子。凤衡没功夫去管自己的脸,所有兴奋神经都被怀中这人挑了起来,晏瑾越是哭叫越是反抗,他心里那股邪火就越旺,越想狠狠作践这人。

凤衡将他拎起来推到石碑上,那石碑只有寻常人大腿高,晏瑾双腿跪了地,两只手抵在前面,手臂在粗糙的表面几个磨蹭,没几下就被刮出血丝。

凤衡贴住他后背,掰开臀肉挺身操了进去。晏瑾被这记生猛的顶撞干得哀叫一声,随即又在一次比一次深的抽插中断断续续啜泣起来。

凤衡掐着他的腰侧头吻他脖子,晏瑾痛苦的哭声近在咫尺,他却觉得无比快意。

眼前就是晏瑾的坟茔,过去一年他曾经走到这个地方看了数十次,那时陪伴他的只有暮色萤火、几坛烈酒,以及这座皲裂破败的无字碑。

他曾经真的信了,晏瑾二字已经被掩埋在这座孤坟底下,他从此再也见不到那个活着时被他戏弄嫌弃,离开后却又念念不忘的人。

直到现在,直到此刻,他以为死了的人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他身边,像从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被他肆意蹂躏糟践。

凤衡咬住晏瑾的肩颈,像野狼撕咬自己的猎物,将那皓白脆弱之处弄得流了血,随即又埋头仔仔细细将温热鲜活的血舔干净。

晏瑾被他抱在怀里,莹白的身体在夜风中可怜地颤抖。明明是冰凉的温度,凤衡却觉得怀中这具身体无比滚烫,是活人才有的那种滚烫。他一手捂在晏瑾胸前,揉捏对方敏感的乳肉,贴住胸腔感受里面微弱的跃动力量。

再寻常不过的心跳声,却让凤衡兴奋到了极点。他扣着晏瑾肩膀去吻那只耳垂,一面把玩怀中柔软的身体,一面压紧了人狂风暴雨般操干。

晏瑾被他顶得频频往石碑上撞,胸腹间早就留了淤青。身后那人疯子般索取,他在痛苦中昏昏沉沉,精神几欲陷入崩溃。

他忘了对方已经过拒绝,冷汗从额角流到唇边,又在嘴唇的颤抖中滑向脖颈,他呢喃不清地重复相同的话,卑微地哀求对方可不可以放他走。

凤衡听见细碎的呢喃声,转过他的脸吻了那张冰冷的唇,咬住他的耳廓,贴在耳畔一字一句道,“跑了一次就够了,你以为还能有第二次?既然你觉得与我待在一起是种折磨,那就罚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得解脱。”

这声音像诅咒,像噩梦,飘渺却清晰地传入晏瑾脑子里。

个中语气太过阴冷,他闭眼趴在石碑上几近昏死,却也无意识地觉出了难过。埋在臂弯间被长发掩住的眉目不安地蹙起,几滴冷汗滑到眼睑处,与泪水混合之后滚落,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