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他仍然觉得心中一颤,随即鼻尖有些泛酸。

然而那不过是一瞬间的心软,晏瑾闭了闭眼,将刚涌起来的情绪迅速掐灭。对方用强悍滚烫的怀抱拥住他,他却用最冰冷的声音予以回应,“我不是。”

萧络稍微松开手,揽着他的后背低头看他,唇角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然而,这三个字终究无可反驳。

他俯身欲再次吻下来,晏瑾抬手猛然扇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就算晏瑾现在体弱,依然在对方脸上留下了指甲的红痕。

晏瑾道,“侯爷是不是有什么怪癖,正经的情人不喜欢,就爱搞偷情那一套?当初你我还是夫妻时,侯爷和太子妃旧情难消,现在正大光明和太子妃在一起了,又跑来跟我纠缠不清。侯爷不介意柳小姐知道之后吃醋,那是你的事,我不乐意和别人的夫君搞在一起。”

萧络和柳瑶多年前就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如今两人各自和原配撇清关系,又成了月城上下最引人注目的八卦对象。

晏瑾进入月城之后,有关两人的小道消息传的满天飞。随便找个茶楼酒肆闲坐半个时辰,周围食客的酒后谈资里面,肯定能找到相关的只言片语诸如几天前萧柳二人同行出游,柳父邀请萧络入府叙话,城门口的算命先生说两人极有夫妻相,等等传言不胜枚举。

萧络为什么至今没有下聘娶柳瑶,晏瑾猜测,大约是凤衡在里面横插一杠。

听到那些传言时,他原以为萧络对柳瑶情根深种,可此刻对方一上来就压着他亲吻,又让他想不通其中缘由莫非时隔一年,萧络还是忘不掉从前欢爱的滋味,来找他是为了和他维持肉体关系?

……这种原因未免过于滑稽,可却是唯一能解释眼下情形的说法。

晏瑾一句“别人的夫君”,让萧络觉得格外刺耳,他忽然想起在皇宫里,晏瑾曾称呼夏宵为夫君。

一种怪异的感觉堵在心脏,萧络觉得烦闷,觉得不满,还有些微的发涩。

他冷了脸将晏瑾重重按回床上,晏瑾后背撞上床板,疼得闷哼一声,还来不及缓气,又被对方衔了唇瓣夺去气音。

带有薄茧的手指一路从晏瑾的脖颈游走到胸口,滑过冰丝般柔韧的肌肤,探入下腹处握住他半硬的物件。

晏瑾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在萧络的摆弄下忍不住轻哼。萧络一面娴熟地吻他,一面时轻时重地捏他,上下两处都被对方支配,晏瑾推在他胸口的手也逐渐使不出力气。

萧络将他的阳物撩拨得硬胀起来,在晏瑾到了高潮要射时又堵住精孔,抽来腰带绑住肉棒顶端。

这一套操作几乎将晏瑾折磨死,他伸手去解阳物上的束缚,被萧络捉来右手放在唇下,低头沿着他掌心的纹路缓慢舔舐。

“你他妈……疯了……放开我!”

晏瑾挺着腰挣扎,不得释放的阳物却蹭在萧络下腹,真切地感觉到对方炙热硕大的欲望,那触感太硬太烫,惊得晏瑾瞬间卸下力缩了回去。

腰带的束缚下,肉棒顶端只能可怜地冒出几缕黏稠精液,萧络握住茎身用拇指抹去,那只手握着它把玩片刻,随即寻到晏瑾两腿之间,探入柔软浑圆的臀瓣,往最为隐秘紧致之处插入两指。

密集而有节奏的抽送,后穴在对方耐心的开拓下缓缓打开,身前阳物却被刺激得越胀越硬。晏瑾恍惚错觉那东西憋的要坏了,终于在萧络挺身干进来时,他惊喘一声,拍打对方肩膀难受得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