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身体里射了三回,直到白渊的气味彻底消散了,眼睛里的阴鸷才逐渐平息下去。

他从对方身上得到了餍足,冷静后才想起去看身下那人的状况。晏瑾早被他反反复复操晕了几次,此时毫无反抗之力地陷在被子里,身上遍布吻痕和掐痕,人还没有醒过来。

夏宵顿了顿,抽身将半硬的阳物从小穴中撤出,堵在里面的粘稠精液流出来,沾湿一大片床褥。

夏宵看着红肿的穴口,疲惫的揉了下额角。来之前分明告诫过自己,不能再与晏瑾发生关系,结果一个白渊直接让他破防了。

他不仅再次将人睡了,还是在晏瑾已经承欢过一次的情况下,绑着人粗暴的要了对方三次。

夏宵理了理散开的衣服,坐在床边揭开晏瑾脸上的白绸。一弯眼睫上沾有泪水,半张脸掩在凌乱的发丝中。

夏宵看了一会儿,替他解开手腕上的腰带,命院中伺候的家仆准备热水。

他帮晏瑾清洗干净之后,床上的被褥也换了一套。夏宵抱着人躺进被子里,将对方拥在怀中,今夜已经很晚了,他现在不打算回去。

晏瑾贴在他胸口睡了一会儿,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弄得醒过来,脑袋有些发晕,似乎是发烧了。

黑暗中他闻到夏宵的气味,喉咙被烧的很疼,然而他并不想告诉对方。等明天这人走了,他再自己叫大夫拿药。

晏瑾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夏宵,他以为对方睡着了,那只大手却在他翻身后的下一秒搂了他的腰。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口,隔着两层布料,他们错觉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方才如此粗暴地对待晏瑾的人,此时埋下头,蹭在他后颈冰凉的肌肤上,压着他的发丝安抚般轻吻,低声唤他,“阿瑾……”

晏瑾忍住咳嗽声,抱着被子往前面挪了挪,却被对方搂着腰拽回去,横在腰间那只手像铁铸的一样,将他死死圈住无处可躲。

喉咙里面干痒的感觉消了些,晏瑾忽然想起一件事,微微偏过头,在黑夜中问他,“夏宵,你喜欢我么?”

过去那段时间,两人之间有过无数暧昧的暗示,甚至连床都不知道上了几回,但是这种最细微的小事,夏宵从未主动开口提过。

晏瑾等了很久,背后那人一直没有说话。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了,夏宵却轻声道,“我不知道。”

这声音太过轻柔,悄无声息化在夜色里。对方没有给他肯定的答案,却也没有骗他。

……晏瑾忽然想起,就连在山洞里那次,夏宵虽然充满暗示地反复问他明不明白,但从始至终,没有亲口说出过喜欢他三个字。

晏瑾觉得迷茫,双目散漫地望着漆黑的四周。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想要逃脱对方的钳制,用力掰了下夏宵的手,在对方手背留下指甲的细痕。

他的退缩换来夏宵更加有力的禁锢,对方收拢手臂,几乎是将他锁在怀中。这怀抱坚硬炽热,牢不可破,充满了强悍的力道,勒的晏瑾张着嘴喘不过气。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