氅中仰起头,有些慌张的开口,“我可以解释,我……”

白渊一怔,停在原地,方才抢夺所有物般的底气,顿时消散了去。

他差点忘了,晏瑾不是他的,如今晏瑾真正在意的人,正是拥着他的夏宵。

……那么白渊又算什么呢?

夏宵冷眼看着白渊,晏瑾抓着他的衣领紧张地望着他。

他低头,看见对方眼睛上濡湿的绸子,如玉的脸庞蔓延红晕,嘴唇微肿透着莹润水光,大氅没能掩住的锁骨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吻痕。

夏宵闭上眼,缓缓吸了一口气,搂在晏瑾腰上的手紧到让晏瑾吃痛。

他压下眸中风雨欲来的阴翳,将晏瑾裹在大氅中打横抱了,快步往他卧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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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瑾被扔在床上被褥间,爬起来双手摸到眼睛上的绸子,想要摘下来,却被夏宵捉了双手,抽掉他的腰带捆在床头的柱子上。

对方一路上抱着他走的飞快,一句话也没有说,如今又用这种姿势将他捆起来

晏瑾不由觉得害怕了,扭着手臂想挣开束缚,被夏宵一把掀了胡乱挂在身上的衣裳。窗户没有关,冷气灌进来吹红了燃着的木炭,也让晏瑾陷在锦被间的身体颤抖起来。

他别过脸往床边张望,不安的叫了声夏宵,对方只是站在一旁,漠然看着他爱痕斑驳的身子。

许久之后,夏宵单膝跪在床上,握住晏瑾一只大腿打开,看向白软臀缝间不断流出来的浊精。

晏瑾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抿了下唇,对方的冷漠让他不敢开口解释。

夏宵没有对他发火,只是摩挲他细嫩的脚踝,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玉器。声音一派温柔,在晏瑾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越来越幽暗,“不过半月没有见你,阿瑾,你和你那位朋友,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晏瑾心里害怕,经他提醒又想起前段时间的冷落,委屈之下眼泪又落了出来,“你也知晓你说丢就丢,对我不理不睬了半个月?你现在过来找我做什么,不如干脆永远别踏进我的院子。”

他这是气话,却招来对方的轻笑,那笑声怎么听怎么玩味,“我不来找你,是不是正好顺了你的意?你和你那个朋友翻来覆去的睡,也不必担心会被我撞见。”

话中的讥讽掩藏不住,晏瑾未曾想到,有一天夏宵也会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白绸之下,他闭了闭眼,突然觉得很疲惫。

为了夏临故意冷落晏瑾的人是他,看见白渊出现之后发火的也是他。

难不成他随手将晏瑾丢开,晏瑾就必须按照他所预想的路走老老实实缩在角落里积灰,每天反复咀嚼对方给出的孤独,一个人抱着自己委曲求全,巴望着对方什么时候记起了这座院子,过来看他一眼,这样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