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贴在对方脖颈间,嘴唇沿着颈侧一下一下亲吻。白渊呼吸微窒,手上用力了些,将人按在自己胸口,圈住晏瑾的阳物快速撸动。
百来下后晏瑾双腿一紧,闷哼着射在白渊掌心。白渊似乎很有耐心,就着手中的精液,指尖轻轻拨弄肉棒顶端的马眼,将挂在那处的几丝精液抹了去。
晏瑾心中狂跳,情事过后对白渊产生了几丝隐秘的依赖,坐直身子捧住他的脸,低头想要吻他嘴唇。
白渊微微蹙眉,偏头躲开了。
这一躲让晏瑾有些不解,抬头看去,方才脸红耳热的情动,在对上白渊双眼时猛然刹住了。
像是在欲火燃得最旺时,被人迎面扇了一耳光。
白渊方才种种配合的举动,晏瑾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沉溺其中的。
可是,此刻白渊脸上出奇的平静,就算上一秒他才将晏瑾玩射了,就算他身下分明也硬了,可是他依然能清醒理智地看着晏瑾,仿佛置身事外不染情欲,平静到近乎冷漠。
晏瑾不敢像方才那样挨着他,稍微退开一些,忐忑道,“道长,你……不喜欢么?”
白渊见他后退,并没有将他拉回来的意思,只是将目光落在他身下狼藉之处,淡声道,“尚可。”
晏瑾一时拿不准要不要继续,但就在这里停住,多少觉得不甘心。
于是他往后缩了缩,双手探到白渊下腹,隔着衣服按在他硬挺勃起之处,“那我帮道长……”
他刚想探进对方衣袍之中,手腕却被捉住。
白渊站起身,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袍,用一方锦帕擦拭腰上沾染的精液,对晏瑾道,“可以了。”
白渊衣衫不整,可晏瑾比他更为狼狈。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见对方整理衣服,呆愣的站在桌边,问道,“什么可以了?”
不消片刻,白渊全身上下已经整整齐齐,除了腰封上几点深色的湿痕,几乎和刚进雅间时没有任何区别。
他重新坐回椅子,抬头道,“我方才和你,只是出于好奇,现在我知晓了个中滋味,可以到此为止了。”
晏瑾怔了怔,想要确认一般,低声问他,“你方才和我做那种事,是出于好奇?”
白渊点头,他看见晏瑾眼睛红了,似乎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哭?你方才也很享受不是么?”
白渊从未找过道侣,观中规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从小养在归云观中,接触最多的事物只有师父和清修,从来不爱和其他师兄弟过多交往,长此以往,养成了淡薄冷漠的性格。
对他而言,很多情绪都是陌生且多余的。
以前有几名小师弟偷看淫艳画册被他收缴,他翻开瞧了几页,非但没明白为什么师弟们看得热血沸腾,反而觉得有一些恶心。
他以为男女情爱,都像画册中那样让人浑身不舒服,直到前几日在定安侯府中,看见晏瑾与萧络活色生香的一幕
很奇怪的,他没觉得恶心。
非但不排斥,甚至产生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晏瑾道,“所以,那天你进到我房中,对我……也是出于好奇?”
白渊道,“是。”
晏瑾将这个字反复念了许多遍,才总算消化掉。他突然想起什么,不甘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送药膏?”
白渊看他一眼,不疾不徐道,“老夫人嘱托我,你在候府中受了许多委屈,若是有机会碰上,叫我多关照你一二。”
晏瑾细细回想,两人在宫中偶遇,白渊追上他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定安侯夫人”。
晏瑾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低头看去,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对方扯开了,此时挂在身上七零八落,冷气直往胸口灌。
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