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与他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

白渊衣衫大敞,璞玉般肌理分明的胸口在月色下反光,晏瑾埋头从他脖颈一路吻下,柔软的舌尖堪称虔诚地扫过锁骨胸腹,最后停在胯间,抬眼看了看对方的脸,张嘴将它含进去。

“晏瑾。”

白渊沉沉喘着气,从地上稍微坐起身,一手抚摸对方脑后长发,看见晏瑾趴在他两腿之间,唇舌小心翼翼又极尽温柔地伺候他的阳根。

晏瑾用舌尖裹住牙齿,一点点将它纳进嘴唇后,又如同含吮糕点般在柱身上舔舐,不时稍微吐出一些,在最为敏感的精孔处轻轻戳刺。

他的技巧算不上熟练,然而白渊也是头一次受这种刺激,被香软的小舌来来回回舔了几遭,阳物越发胀疼,抚摸晏瑾的手也变了意味,用了些力气将他往自己身下按。

嘴唇里滚烫的热度弄得晏瑾面红耳赤,然而一想到他现在正在含着的人是白渊,全身上下又不由自主地发烫发软。

他埋头让肉棒插入喉腔深处,忍下刚开始被撑开的酸涩,模仿性交的频率,稍微挤出又更深地纳入,喉间软肉不断阖张裹缠,竭尽所能地讨好正在干他的东西。

白渊鬓角滚落几缕热汗,手背上青筋暴起,在抽插的快感中肉棒怒张成紫色。眼看晏瑾的吞吐变得越来越困难,眼角被逼出泪花,乌发披垂玉面泛粉,一双眸子水光盈盈望着他,似在求饶更似在撩拨。

白渊倒吸一口气,猛然压紧了晏瑾后脑,略显粗暴地将他按在自己胯间。阳物飞快进出上百次越抵越深,将嘴唇磨的快要发肿,这才干进喉咙深处,在软肉四面八方的夹弄下泄了出来。

精液一大半都流进胃里,还有一部分嘴唇含不住,顺着下巴滴在小腹上。

晏瑾闷声咳嗽几下,白渊替他抹去唇角挂着的浊精,他却食髓知味般,顺着那几根手指一路吻上来,将修长有力的指节含在唇齿间软软地舔舐,又在掌心反复亲吻,如同猫儿啜饮牛乳,一点嫣红乖巧地将掌心纹路洇湿。

白渊喉结滚了滚,又叫了他一声晏瑾。对方松开他的手,埋头趴在他下腹,如同刚才亲吻指节那般,将腹部几滴精液卷入唇齿间,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反复吮吻轻咬,神态认真几近着迷。

好似白渊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想要仔细品尝无数遍,记住对方的温度,也记住对方的味道。

白渊被他撩拨得鼻息渐沉,在晏瑾俯身亲他囊袋时终于受不了,揽着腰线反手将人推在地板上,抬起一只大腿,再次昂扬的男根干进臀肉间隐秘的小穴。

甫一进入,他就被泡在一汪又紧又湿的软肉里,原来方才为白渊舔的时候,晏瑾后面早就已经淫液喷涌,湿的不成样子。

白渊揽住他的腰,一面挺送一面低头与他亲吻,晏瑾像是要融化在对方身下,亲吻间隙溢出阵阵缱绻粘腻的呻吟,极度快感的刺激下,指甲在白渊光裸的肩背处留下几道划痕。

然而,他尤不知足,还要贴在白渊耳畔一声声叫着道长,将本就情动的人撩拨得断开最后一根弦,失控地将人顶在地上,用凶狠蛮横的操干将他不断送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