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跑步机自动停止,易顾筋疲力尽趴在履带上,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两个乳头被背心磨的又肿又痛,后穴也被绳结操的麻痹不堪。
他去客厅拿来手机,给闵燃发微信:“主人,我跑完步了。”
闵燃没回。
易顾被绳缚折磨的难受,又给他发了一条:“主人,请问可以解开绳子吗?”
“自己解开吧,拿上手机去洗澡。”,这次闵燃回了。
易顾得到首肯后急促地解开红绳,给手机套上防水套走进了旁边的浴室,他手里拿着手机有些似懂非懂,最后还是发消息向闵燃请教。
“主人,手机要怎么使用?”
“洗澡的时候多洗洗屁股,自己用手机录下来。”闵燃回得很快。
易顾看到这话立马会意地将手机挂在墙上,摄像头对着自己开始拍摄,他取下喷头,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叉开大腿,单手掰开臀缝用水冲刷下体,手指在穴口按摩,水顺着手指流进穴里,后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温水,又爽又舒坦。
易顾轻轻眯着眼,嘴里含含糊糊溢出几声媚叫,脸上布满欲望的红潮,被花洒冲刷了好一会,前端的阴茎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精的同时后穴搅紧剧烈收缩了几下也跟着高潮了,骚水和浴头冲出的清水融为一体,顺着地漏流走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虚弱无力,易顾草草清理干净后拿来毛巾裹住自己,去外面拿了条新内裤穿上,收拾好后坐在健身房里把录好的视频发给闵燃看。
“真骚,洗澡都能把自己玩到高潮。”,十分钟后,闵燃回了他一句。
12 发烧(自慰磨穴/虐心)
换季入秋后前半个月里,闵燃都挺忙的,这几周更是频繁离开。闵燃不在实验室时,他们大多都在微信上聊。
昨天下午闵燃去总部加班,直到今早也没回来。易顾给他发微信他也不回,想给他打电话又怕打扰到他。
他很忐忑,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后穴在昨天被塞了颗跳蛋,到现在也没被取出来。
跳蛋昨晚一直没动静,早上一起来就隔一段时间振动一次,时间久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就是感到后穴明明含着东西,但震动时长很短什么都满足不了,久经调教的身体空虚又寂寞。
他想向闵燃乞求一个自慰的机会,可闵燃就是不回他消息,最后只好偷摸夹紧腿在椅子上蹭穴。
易顾以一种及其诱人的姿势反复在方凳的尖角上磨擦穴口,得不到满足的后穴用力收缩,隔着布料凳子都被骚水打湿了。
跳蛋的定时震动又来了,他想象着闵燃用道具或是阴茎插他的穴眼,无力地瘫在椅背上娇喘,灭顶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可他没有高潮。
跳蛋太小了…
他还记得没有主人的允许任何时候都不能触碰身体,他磨穴的举动已经做错了,凳子上那摊淫水和和被打湿的裤子都是证据。
他犯错了,心里既慌乱又害怕,被情欲折磨的下体微微抽搐,只好抖着手给闵燃发语音:“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
闵燃依然没回,他太害怕了,心里难免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他不乖主人不要他了…还是他太骚了主人腻味了…
他没有安全感,身份和闵燃也不对等,他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和闵燃在一起…他不该妄想和闵燃成为恋人,还能在他胯下当个没有人格尊严的性奴他就能满足了。
他走出客厅,坐在玄关后面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身体蜷曲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头紧紧埋在手臂里神情恍惚地望着门口,唇齿间发着抖。
黑灰的瞳孔毫无神采,他彻底卸了力气,侧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他好像坏掉了,像个被操烂的破布娃娃一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