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而上帮他舔了一遍,姜泠舌尖发麻,酥得都不会说话。

她只能用眼神提醒裴枢别乱来,太久没做了,他又这么大,万一再出意外,她真是没办法负责。

男人倚着床头,病气都被欲火盖住,上身光裸的肌肉线条贲张有力,丝毫看不出他久居病榻数月,龙精虎猛甚至都能把她干死在床上。

“这就怕了?”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提上来,邪道,“别怕,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都听姜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