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

潮吹之后的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任由他索求。

微凉的空气里,美人躺在软床上,玉体横陈,时而被他刺激狠了,血珠般嫣红的乳尖摇晃似勾饵,连着两只脂玉般酥嫩的奶球乱颤。

看不见的地方,胞宫花颈被手指照顾得仔细,软膏涂得满满的,化在春液里,又是一池晶莹淫色。

姜泠的花穴又被裴医生狠狠干了一次。

操透了,肏穿了,潮吹,喷水。

欲兽可比手指粗很多很多。

轮椅可比软床更适合某些姿势。

终于结束,她勾着他上床,依偎在一起,喘息交叠。

“记得你曾经弄丢的那粒胶囊吗?实验室重新做了样品,明天你跟我去看一趟。”

“有个叫南利的人,是裴家的竞争对手,主要势力盘踞在新加坡,等我把他处理干净,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真情往往藏在欢愉的影子里。

注:格雷芬贝格点-G点

(只懂理论的裴医生)